全都洗干凈，一大兩小躺到了床上，兩小只一人抱了她一只胳膊，穆雪還對晚間的事心有余悸：“嫂嫂，姆媽還會來搶我們嗎？”

謝扶光：“會的。”

穆雪癟嘴：“我不想再回水仙院，我喜歡住在星辰苑。”

穆君安跟著點頭。

謝扶光摸了摸他倆的小腦袋：“你們有權利選擇住在哪里，等阿爸回來，你們自己跟阿爸說。”

穆雪：“阿爸什么時候回來？”

謝扶光：“我也不知道。”

穆君安：“可以給阿爸打電話嗎？”

謝扶光：“現在還不能，等他到北平了吧。”

穆君安：“那阿爸到北平了，大嫂告訴我。”

“好。”

這話說完，謝扶光正要問他們聽不聽故事，穆雪冒了句：“嫂嫂，什么是親姆媽？”

謝扶光微愕：“怎么問這個？”

穆雪：“我總聽別人說姆媽不是我和哥哥的親姆媽，到底什么是親姆媽。”

這個問題，穆君安也想知道。

謝扶光沒替七夫人隱瞞，直：“親姆媽就是懷你們，生你們，與你們有血緣關系的人。”

兄妹倆似懂非懂：“那親姆媽為什么不要我們？”

“她沒有不要你們。”謝扶光替八夫人解釋：“她生下你們之后就病了，自己都需要人照顧，無法再照顧你們，阿爸就把你們交給了七夫人撫養。”

穆雪不知為何，小心臟一下子揪起來：“她病的很嚴重嗎？”

穆君安也不太舒服：“她會死嗎？”

“不會。”謝扶光安撫他們：“以前應該很嚴重，養了幾年，好了許多，我昨日還見了她，她問了你們好多事。”

“她在哪里？”穆雪忙問：“嫂嫂可以帶我們去看她嗎？”

謝扶光還沒搞清楚大帥對八夫人的態度，不好直接帶他們去，哄道：“等她的病徹底好了吧，她怕過了病氣給你們，千萬叮囑我別帶你們過去。”

穆雪：“她真好。姆媽就不會，有次她病了，阿爸沒來看她，她就把病氣過給了我和哥哥，阿爸就來了。”

穆君安：“她壞，我那次病了好久，都不能出去玩。”

謝扶光眸色深了深：“她還對你們做過什么壞事？”

穆君安：“她打我。”

“為何？”

穆雪：“是我的錯，我看見她往樹底下埋東西，以為藏的是寶貝，就告訴了哥哥，哥哥就去挖了，她知道后，狠狠打了哥哥。”

謝扶光：“所以她藏了什么？”

穆君安哼道：“一個破壇子，不知道有什么寶貝的。”

謝扶光想到什么，細問：“什么樣的壇子？”

穆君安記不清了：“黑糊糊，臭烘烘的。”

穆雪咯咯笑：“哥哥說裝的屎粑粑。”

謝扶光不太笑的出來，她懷疑，那壇子里，養的蠱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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