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國已不國,那秦澤在金陵稱帝,聽說還將大乾改做‘焱國’,自稱‘真武帝’,陛下遷都南澤,想來也是無奈之舉。”
“大乾已不復當初,如今又成亂世,這世道,咱們女兒家,又能如何呢?”
“你有武藝,我沒有,現在看來,倒也沒太大區別,終究,咱們都是受制于人。”
說到這里,金妙卿眼眶漸濕,她將手從金長歌那里抽了出來,輕輕擦拭了下眼角。
金長歌見她這般情狀,倒是反過來安慰她:“姐姐不必傷懷,盡人事聽天命,不論如何,這或許.....都是注定好的事吧。”
此一出,金妙卿微微一愣:“妹妹說的話,倒有些玄乎。”
“都叫我有些聽得不太明白。”
金長歌搖搖頭,未做過多解釋。
金妙卿自顧自的說道:
“先前聽金月所,有感于心,我這心中著實有些難過。”
“女子之身,何其艱難,終其一生,最后都是要受制于男子,成為附庸,若是嫁的人是個良人,那倒是好說。”
“若不是,那這一嫁過去,怕是這輩子都完了。”
“我雖貴為郡主,但與常人也無區別,甚至于有時還不如尋常人家。”
“都是浮萍寄清水,隨風東西流,唉。”
金長歌深以為然,她跟著道:“姐姐說的不錯。”
“先前,爹便讓我出嫁南蠻,我是不情愿的......”
金妙卿眉頭微挑,小聲道:“那蠻王武奎......后來是死在了秦澤手中....”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