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多年,他竟夢到了早已逝去的師傅拔刀齋,也記起了自己年幼之時師傅在某次醉酒后說的話。
那時師傅已經是扶桑劍術第一人,只不過相較于十兵衛,拔刀齋是在臨近六十才成了第一人。
十兵衛比拔刀齋少用了幾十年便成為了劍術第一人,他也明白自己的劍術早已經超越了師傅,因此這些年他早已摒棄了師傅的劍術,開創了自己的流派。
但那天晚上,他卻清晰的想起了拔刀齋說的四個字。
“止戈為武。”
汗水懸在了十兵衛的鼻梁上,他全身都繃緊了,目光更是一息也不敢從眼前的對手身上轉移。
對峙已經持續了快兩百息的時間,他還未曾出刀,而對手也是一樣,兩人皆看著對方,在慢慢走動繞著圈子,手中的武器也在跟著不斷變換架勢,但誰也不曾先出手。
先前的試探已經做得足夠多了,二人心中皆知,對方都是強者,接下來不論是一刀斬來,還是一鞭打去,只要觸及對方身軀,那先中招之人必會倒下。
勝與負,只在一招之間。
此刻,周圍的廝殺之聲雖然還在響起,但二人卻視若無睹,彼此的每一個動作,二人都看得明白。
汗水不斷從二人下巴上往下滴落,空氣是那般沉悶,彌漫的全是血腥味,殺機幾乎是無處不在。
在這當口,那鐵騎卻突然悶聲開口:
“你叫什么名字。”
“佐佐木十兵衛。”十兵衛還在慢慢邁著步子,手中的千子村正也在變換著起手式,他沉聲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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