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了黑衣男子的出來,另外的四人也一一走了出來。
這四人是兩男兩女。
從相互關系來看,兩男兩女應該是各為一伙的。
其中的一位青衣男子,還是八重證道境的修為。
在他出現的那一瞬間,除了陳穩之外,其他人的臉色都不由變了變。
因為這兩百來名的新生,最強的人也不過是巔峰八重證道境而已。
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才剛剛開始便撞上了一位八重證道境。
而且,這男子并不是一個人,他的身邊還有一位巔峰七重證道境的同伴。
如此一來,情勢完全不一樣了。
也許是都想到了這個問題,眾人臉上的神色變得無比的肅然起來。
而這時,青衣男子開口了:“現在的情況你們應該知道了,這樣你們把令牌交出來,我牧元青放你們離開。”
“好好想一想吧,真要打起來,那可不僅僅是丟了令牌一事了。”
其實,他之所以退一步,終究還是因為這一輪的規則。
他們真正的敵人并不是新生,而是那些即將入場的老生。
所以在能保存實力的情況下,他們還是盡可能去保存的。
此話一出,除了陳穩神色沒有太大的變化外,其他人臉色都不由一變。
讓他們就這樣把令牌交出去,他們真的很不甘心。
要知道,他們才進來而已。
但如果不交,那他們就面對這兩個人的雷霆般的攻擊。
那最后的結果,不而喻了。
等等,我們還有機會。
就在這時,黑衣男子的眼睛不由一亮。
“我們四個人聯合起來還有機會,你們說呢。”
念及此,黑衣男子連忙開口道。
此話一出,兩女子的眼睛不由一亮,并下意識地往黑衣男子所在拉近了一點。
同時,她們也做出了防備的姿態,以防青衣男子的出擊。
看到這,青衣男子的臉色便漸漸冷沉了下來。
他知道想不出手,怕是不成了。
也罷。
既然有些人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道友,你怎么說。”
見兩女子的動作后,黑衣男子知道這事成了,所以轉頭看向陳穩。
陳穩緩緩地抬起眼皮道:“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一件事。”
陳穩的聲音不算大,但傳進了每一個人的耳中。
這讓現場的人,不由皺了皺眉頭,顯然他們并沒有弄懂陳穩的意思。
陳穩悠悠開口道:“現在是你們把令牌拿出,我可以饒你們一命。”
“懂還是不懂。”
說著,他便看向青衣男子,一字一頓道。
此話一出,全場瞬間陷入了死寂。
黑衣男子和兩女子,都像看著傻子一樣看著陳穩。
他們聽到了什么?
讓他們拿出令牌來,然后饒他們一命?
一個巔峰七重證道境的人,怎么敢的呀。
你他媽如果是巔峰八重證道境,那這一切都還好說。
但你才巔峰七重證道境呀。
此時此刻,他們不知道是這個世界瘋了,還是陳穩瘋了。
“哈哈哈,有趣,有趣,太有趣了。”
而就在這時,青衣男子終于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聲音中要多嘲弄就有多嘲弄。
青衣男子身邊的白衣男子,則是扯起了一個殘忍的弧度來。
于他而,陳穩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說句不夸張的,在他們那里十重證道境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何曾輪到陳穩在這囂張了。
既然敢囂張,那就只有死這么一個下場。
同時間,黑衣男子和兩女子,也像看死人一樣地看著陳穩。
但他們內心卻在盤算起來,如果陳穩與青衣男子纏斗在一起,他們是不是就有離開的機會了。
哪怕是瞬息間的機會,他們也必須得抓住。
想到這,他們的心里已經有了算計。
而這時,青衣男子收斂了笑容,看著陳穩一字一頓道:“小子,你就算是交出令牌也是死路一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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