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乾坤藏天陣后,陳穩也不作停留,直接往大會場所在走去。
與此同時,整個外墟都陷入了喧鬧之中,幾乎所有的子弟都朝大會場所在趕去。
而一些派系在外墟的代人,更是借此機會開盤,為的就是賭陳穩能堅持幾招。
是的。
幾乎沒有人賭陳穩能贏,更多是在賭陳穩能堅持幾招。
由此可見,整個外墟幾乎沒有人看好陳穩的。
不過想想,這也在情理之中。
在以一敵百的情況下,誰會頭鐵到去賭陳穩能贏。
這和送錢又有什么區別。
不多時,陳穩便來到了大會場外。
而遠遠的,他便看到看到了人山人海。
不得不說,這一次湊熱鬧的人是真的多。
而在他越發靠近大會場時,一陣嘈雜的聲音傳來。
“別猶豫了,快下注吧,這可是一個發財的絕佳機會。”
“聽我的,就買陳穩十招之內必輸,放心吧鳳戰天的實力很強。”
“確定嗎?”
“當然確定,我與鳳戰天一起做過任務,而且還是在兩年前。”
“這么跟你說吧,那個時候的鳳戰天便已經遠勝于鳳戰東了。”
“好,那我就押陳穩十招之內必輸。”
“哈哈哈,這才對嘛。”
開我的盤嗎?
這倒是有意義。
陳穩的眉頭一挑,隨即朝聲源處所在走去。
而陳穩的這一個動作,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你們看……陳穩來了。”
頓時間,人群中響起了一陣急呼聲。
原本就嘈雜的現場,仿佛一下子便寂靜了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快速轉移,最后落在陳穩的身上。
一些人見陳穩朝著他所在走來,便下意識讓開了一條路來。
此時此刻,他們都在猜測,陳穩這是要干嘛。
要知道,陳穩所走的方向與大會場的比斗臺,已經有了很大的偏差。
不多時,眾人終于反應過來了,陳穩的目的地是開盤處所在。
此時,正招呼眾子弟下注的一男子,也停下手中的動作,就這樣看著陳穩。
不過,在這男子的眼中看不到一點的驚慌。
甚至于,他還饒有興致地看著不斷逼近的陳穩。
要知道,他本身的身份和實力就不簡單,所以對于陳穩沒有一點的害怕。
“不是,他這是要干什么?”
“估計是押注吧,至于鬧事,這可是麒麟派系的盤,誰敢來鬧。”
“難不成是來押自己輸嗎?”
“哈哈,這可真說不定。”
“……”
頓時間,現場的議論聲又鬧成了一團,各式的轟笑聲更是不絕于耳。
對此,陳穩并沒有理會,而在賭盤前停了下來。
“不知這位師兄怎么稱呼。”
陳穩看著跟前淡定自若男子,不由抱了抱拳道。
男子并沒有站起來,只是抱了抱拳:“姓炎,單名一個陽字。”
“不知道,這要怎么玩?”陳穩的目光落在桌面上的賭盤上道。
炎陽的嘴角微微一勾,然后道:“基本盤就是押陳穩輸,具體有三種押注模式。”
“押中具體招式的十倍,押中十區間的就一倍,押中二十區間的就零點五倍。”
“當然了,還有一個盤是押陳穩贏的,這個只有贏這么一種模式,只要中了都十倍。”
“那可有保證?”陳穩不由開口道。
炎陽輕笑起來:“這你就放心好了,本座是麒麟派系在外墟的代人,這里的賭盤已經通過派系的授權。”
“除此之外,它還有兩大保證,第一是除了我們麒麟派系外,還有人皇和青龍派系也參與進來了。”
“只要對于我們內墟的關系有所了解,都知道我們三大派系是合作的關系。”
“有我們三大派系的底蘊做底,這天下就沒有我們賠不了的盤。”
“第二,我們開盤之前已經得到了天之墟的允許,受天之墟的保護。”
“如果我們不賠付,那你可以報給天之墟,讓他們幫你維權。”
“所以,現在你還有什么好擔心的嗎?”
“明白了。”陳穩點了點頭。
“那陳師兄,你要不要押自己一把呢。”
炎陽看著陳穩,嘴角不由微微一勾。
他之所以向陳穩解釋這么多,目的就是想讓陳穩押注。
而陳穩就是這一次賭盤的主角之色,以他的處境總不能押自己輸吧。
在這種情況下,陳穩哪怕是礙于面子,也會押自己贏。
唯一不確定的是,這會押多少而已,
不管怎么說,這一次他都吃定陳穩了。
當然了,按常理來說,陳穩是沒有資格參與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