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來得真是時候!”
來人正是突然殺入戰場的曹庸,他撓了撓頭,笑道:“屬下被那鳥太子革職后,便在京中秘密聯系同僚和其他被罷黜的弟兄。”
“那鳥太子蠢得很,罷黜了一批禁軍、錦衣衛,卻沒把他們趕出帝都。”
“屬下去找他們,他們立刻表示愿意助殿下一臂之力。”
“再加上帝都衙門的衙役和捕快,屬下湊齊了三千勇士。”
“聽聞殿下遇襲,便立刻趕來了,只是召集人手花了些時間。”
“救駕來遲,還請殿下恕罪!”
“說什么屁話!”李徹笑罵道,“今日你救了本王一次,此情本王記在心中。”
曹庸惶恐道:“此乃屬下之本分。”
“至于太子如果你說的是李煥的話,就不必擔心了,此僚已經被廢,再不是太子了。”
曹庸心中震驚,但也知道此刻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立刻拱手道:
“屬下不管誰是太子,只向殿下效忠,殿下讓錦衣衛去哪,錦衣衛就在哪!”
一旁的任寬聽了此,氣得牙都癢癢,一刀將沖向自己的敵人腦殼劈成兩半。
這挨千刀的曹庸,真他娘的能拍馬屁,明明今日是老子先來的!
李徹笑著點了點頭,話鋒一轉:“閑話少敘,讓你的人集中起來,莫要戀戰,我們突圍到北門,便可逃出生天!”
曹庸認真地點頭,向他的手下招呼幾句后,便退到李徹身旁,警惕地護衛起來。
殺散守護在床弩周圍的叛軍,又毀掉了床弩的機括后,眾人開始整隊。
朱純為首的武勛在前方開路,霍端孝、曹庸、任寬、馮恭四人將李徹、李霖和一眾武勛的家眷護在中間,一齊向北面殺去。
曹庸見周圍人只是埋頭廝殺,并無一人提出疑問,不由得猶豫著想要開口。
李徹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問道:“曹將軍是想知道,本王如何確信到了北門便能逃出生天吧?”
曹庸陪笑道:“殿下真是洞若觀火,神機妙算。”
李徹搖了搖頭:“本王帶來兩千奉騎,就在北門外等候。”
曹庸聞頓時一愣,隨即小心問道:“殿下,恕屬下多嘴只有兩千騎嗎?”
李徹看了他一眼:“當然不是!”
曹庸松了口氣。
“還有六千匹馬,我們一人三騎,這些馬足夠帶我們遠遁而走了。”
曹庸:。。。
“殿下,帝都的城門防衛森嚴,豈是兩千騎兵能拿下的?”
“遑論城外還有南軍、東南軍鎮守,這兩千騎”
曹庸的話沒說完。
在他看來,區區兩千騎,莫說是破門了,在那么多叛軍的圍攻下,能不能活著都是個問題。
殿下如何敢把全部賭注都壓在他們身上?
李徹笑著回道:“因為他們是奉軍!”
奉軍!
曹庸微微一怔,奉軍便是殿下的全部依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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