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安心里立刻警戒起來。
她側目看他,笑嘻嘻道:“咋地,你愛我不能自拔了,還想掌握我朋友圈?”
郁辭用一個“哼”回應。
“你在我這,信賴值還沒達標,等哪天你過關了,我再告訴你。”
郁辭睨著她嘚瑟的小表情,說:“許靜安,你果然是屬鼠的,藏得可真深。”
“郁總,你果然是屬狗的,傷人露獠牙。”
接著,她又說了一句,“我從來沒藏自己,是你選擇不看。”
許靜安依然覺得委屈。
在最赤誠的年齡喜歡著他,最是義無反顧,如今她的喜歡,帶著隨時抽身離開的準備。
隨時沉淪,隨時清醒。
郁辭喉嚨里溢出一聲諷笑。
是沒藏,可也沒坦白,車禍,雁城劇團的事,哪一件事都沒跟他提過。
這女人屬死鴨子的,嘴硬得很。
都那么危險了,還一個人硬撐。
“你外公沒事吧?”許靜安問。
“還好,摔的地方有一層軟土,骨裂了,得養小半年。”
剛到翡翠灣,郁辭的手機響起。
許靜安瞄了一眼的他的手機,“紀悠染”三個字很是刺眼。
呵呵,如影隨形呀。
鈴響三聲,郁辭打開藍牙耳機。
“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