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別人還能理論理論,是警察那真是沒辦法了。
三十六計跑為上策。
能跑一個是一個,只要抓到的不是自己就行。
秦時一腳踹在了魏穩的肚子上,踹翻之后又跟上一腳,背過身銬住了他。
“這個呢?”劉文濱問道。
“帶上吧,沒準能套出點什么話。”
劉文濱把另一個也綁了手,帶出去了。
顧燎原寶刀未老,他是看著兩個黑影竄出來,伸腿一絆,抓了一個。
三個人被押上車,秦時他們無權審判,得把人送公安局去。
魏穩直到現在腦袋還是暈乎乎的,“你們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抓我?”
“為什么?你干了什么不知道嗎?”
“不就是耍個牌嗎?輸個三毛五毛的,真值當的你們抓,有這個鬧工夫去抓小偷啊,去抓打家劫舍的啊。”
劉文濱摁了他的大腦袋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們沒去抓?好好想想怎么交代吧。”
到了公安局,只有兩個值班人員。
看見押解下來的三個人,值班民警問道:“這幾個人是犯了什么錯誤嗎?”
三個齊喊冤,就是耍了耍牌,耍的很小,幾毛錢。
顧燎原拿出自己的工作證,“茲體事大,我想見見你們領導。”
值班民警不敢怠慢,趕緊通知主管刑偵、治安的副局長。
由副局長主審,對魏穩一行連夜突審。
顧燎原和秦時參與了旁聽。
魏穩長的兇悍,實際上慫包一個,沒過幾個回合就交代了,報紙是一個女人送來的。
“什么樣的女人,有什么特征?”
“二十多歲,長的還行,有165左右,下巴上有顆痣,在下巴偏右一點。”
這些特征,和顧晴很吻合。
“報紙是怎么回事?誰聯系你的?”
“我的一個遠房舅舅,他知道我有耍牌的小毛病,說這個可賣大錢,但他是干部,不方便出面,就由我出面了。
每次那個女人送過來,我就交給我舅舅,我們單位往里走不查包,往外走查,我都是爬墻出來。”
前幾次都很順利,偏偏這次栽了。
警方連夜抓捕了魏穩的舅舅,在他的房間里搜出了三包報紙。
魏穩的舅舅承認了收購報紙,僅僅承認收購,賣給廢品站,他從中間賺倆小錢。
秦時嗤了一聲,“找理由不帶腦子,還是你以為你是天底下頭號大聰明?別人都是傻子呀?報紙不是金子,比廢紙值錢的東西多了去了。”
確實無法自圓其說。
警察也在給他施壓,“你現在交代,頂多算從犯,還能來個戴罪立功,真查到背后的人,我看你大牢是坐定了。你是干部,應該有這個覺悟,我不相信你覺不出來問題。”
這句話直扎魏穩舅舅的心窩子。
“我招。”
張犇是一名檔案局干部,平日里愛喝酒,愛參加飯局,愛交朋友。
有一次在朋友組織的飯局上,認識了一個叫肖耀輝的人,他自稱是某大廠的推銷員,后來又單獨請了張犇兩次,肖耀輝走南闖北,見識廣,兩人談的很投機。
最近這一次,張犇糊里糊涂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誤,還被人堵在了被窩,拍了照。
拍照的人就是與他過從甚密的肖耀輝,肖耀輝說女人是他的妻子,強奸可是重罪。
昨晚喝大了,做了什么張犇一點也記不得了,他甚至懷疑是肖耀輝做局,但被捉奸在床,就沒有翻盤的余地了。
張犇讓肖耀輝放過他,賠多少錢他出。
肖耀輝不要錢,他只想認識一個人。
誰呢?喬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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