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子辰很隱忍地盯著我倆,孟辭晏抱著我就走。
與蘇季秋擦身而過時,我巨綠茶地沖她吐了吐舌頭,然后任由孟辭晏抱著我去了休息室。
“你把我放下來就好。”
一進休息室,我反而變慫,一個勁兒地想催孟辭晏走。
休息室有一張圓形的會客桌,他卻將我放到桌上,然后后退半步,雙手抱懷地看著我。
“不找醫生給你看看?”
“不用,我年輕,好得快。”說完,我作勢就要跳下去。
孟辭晏卻身子前傾,雙手撐著我身體兩側的桌沿,“我還真沒看錯,你是裝的。”
“誰讓蘇季秋往我的點位上灑卸妝油,我裝病都是輕的。”
距離太近,我伸手去推孟辭晏,他卻巋然不動。
我被他盯著渾身起雞皮疙瘩,不自然道:“做什么?”
“昨晚真沒去?”他唇角帶著笑意。
我回避他的問題:“你不是也沒去嗎?”
“既然你沒去,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我有沒有去?”
他一句話就將我問懵了,我居然從他淺勾的唇角,看到了一絲暗爽的味道。
然后他徹底笑起來,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我怎么可能會去呢?你想利用我讓關子辰吃醋,我捉弄一下你又如何?”
他在瞎說什么?
我的確利用了孟辭晏,但我不過是想讓關子辰知難而退。
這跟吃醋有本質上的差別!
我正要解釋,他又往前傾近半寸,忽然開口,“不是要報答我嗎?現在如何?”
我一愣,“在這兒?”
孟辭晏有沒有搞錯?
昨晚他說去帳篷,我已經覺得很離譜了,現在他又說在休息室!
搞什么?
這間休息室不是私人的,學完沖浪回來的孩子,大多都會在這兒休息!
可他已經拽開了我的浴袍帶子,露出淡藍色的上半身泳衣,胸口嘩啦啦地往里灌風。
我的頭皮整個炸開,“別用你碰過蘇季秋的手碰我!”
孟辭晏一頓,從他的眼神里我明顯看到了意外。
但我沒有多想,趁他游神,一腳踹向他的襠部!
他眼疾手快,快速握住我的腳,還撓了幾下,“我記得,你的腳也很敏感,對吧?”
我忽然想起上次扭到了腳,他給我上紅花油,大拇指順著腳踝網上搓的時候,我差點兒叫出來。
那個時候,原來他就已經看出來了!
我估計我的臉蛋一定很紅,因此整張臉的溫度都開始沸騰。
我羞得一把推開他,他一條腿往后趔趄半步,我趁機立馬系好帶子。
“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人情我會還你的,但現在不行!這里小孩多,指不定誰就闖進來了。”
他挑起半邊眉毛,點了點頭,“其實報答我,還有一種方式。”
我抬頭,“什么?”
“放棄樂樂的撫養權。”
我真是不明白他為什么總是跟樂樂較真,我一字一頓地拒絕他,“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