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思銘居然還給我下藥了?
可我當時怎么一點感覺也沒有?
估計是情況緊急,爭斗時腎上腺素飆升,還沒等藥效發作,孟辭晏就發現了我。
“陸思銘這雜種!對你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我要他好看!”孟夫人義憤填膺地怒罵,又哭了!
她不讓我說話,我只好伸手去擦她的眼淚,她握住我的手,眼底全是愧疚和痛心。
“對不起瑤瑤,是干媽沒保護好你......”
我搖頭,她哭我就跟著一起哭,情緒上頭時,病房的門被推開,孟辭晏帶著黎深走了進來。
孟辭晏看向我的眼神很深沉,還有一些我看不懂的情緒。
“媽,你出去一下,黎深有問題要問她。”
孟夫人不肯:“我一步也不能離開她!”
“難不成你覺得我會害她?”
孟辭晏反問,孟夫人原本強硬的態度這才軟下,起身,帶著哭腔:“那你們讓她少說話。”
“我有分寸。”
黎深將孟夫人送出病房,孟辭晏扶著我的肩膀讓我坐起來,喂我喝了一口溫水。
我實在沒有力氣,虛虛弱弱地靠著他的肩膀。
黎深拎著板凳坐在我床邊,“虞小姐,別緊張,有些事情需要找您求證。”
我用力說出一句話:“跟神秘人有關?”
“是。”他點頭,隨后從公文包里取出一個透明的塑封袋,里面放著一枚袖扣,“孟少說,這枚扣子是您從陸思銘的衣袖上拽下來的,可對?”
我點點頭,“是。”
“那您方便跟我說一下具體細節嗎?”
我頓了頓,昨晚的所有經過,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屈辱。
可事關重大,倘若我不說,陸思銘這個王八蛋永遠也不會落網。
我攥緊了被子,將來龍去脈全都告訴黎深。
有好幾個細節,我都感覺孟辭晏聽到后,下意識地攥緊了我的肩膀。
我深吸一口氣,“就這么多,之后發生的所有事,我都不記得了。”
黎深關閉錄音筆,又在小本本上記了一筆。
我忙問:“陸思銘的袖扣和神秘人的袖扣一模一樣,能不能立馬將他緝拿歸案?”
我真怕陸思銘在外一天,我就危險一天。
“現在還說不好。”黎深的回答挺含糊。
我著急問:“為什么?不是說這袖扣全球只有一對嗎?是定制的!”
黎深笑了笑,繼而給我一記安心的眼神:“按照規矩,就算是板上釘釘的事,我也不能給您準確答復,畢竟證據還需要核對。”
“不過您放心,我們已經著手比對兩枚袖扣的細節,同事也去紀梵希總部調取購買信息。問題不大。”
黎深這樣說,我心中的石頭這才落地。
看來,讓陸思銘這個王八蛋落網,已八九不離十。
黎深走后,孟夫人繼續進來照顧我。
我睡了個午覺,剛醒沒多久,陸夫人居然帶著陸思銘進了我的病房。
怎么個情況?
陸思銘現在是嫌疑人,哪有人身自由?
他怎么......
我頓感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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