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猛的握緊,一貫能扯皮的我居然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我的確忘記了兒子,甚至一路上都沒能想起他來。
神游之際,孟辭晏忽然一腳剎車,搶過我的手機掛斷,胳膊一揚扔出窗外。
接著傾身過來,握著我的后腦勺就吻了下去。
我頓時被他吻得透不過氣,舌尖鉆入我口腔的一剎那,我大腦一片空白。
我感覺我渾身都軟掉了,輾轉碾壓了好一會兒,孟辭晏才松開我。
然后握著我的后脖頸,用他的額頭抵著我的腦袋。
“怎么了?”我呼吸急促,屬實不明白他突如其來的吻是為了什么。
他仰頭在我腦門上親了一下,嗓音帶著磁性的沙啞:“沒事,我只想盡快抵達大理。”
我依舊是滿臉問號,他卻是已經松開了我,接著也扔掉了自己原來的手機,在稻田盡頭掉頭,往大理的方向開去。
我們一路也沒停歇,甚至連飯都沒吃。
我不清楚孟辭晏這么著急過去,到底是有什么非做不可的事,我們明明可以慢慢開的,沒必要這么拼命。
三分之二的路程,兩千多公里,我們從天亮開到天黑,居然凌晨就到了。
大理的海拔偏高,春天又格外溫暖,我一進大理的區域就開始犯困。
酒店時住不了的,因為需要用到身份證。
孟辭晏特意去才村找了一家民宿,獨棟的小二樓,房東直接給密碼入住,什么信息都不需要登記。
一下車,我的雙腿就開始發顫,孟辭晏卻拉著我的胳膊就將我帶進屋子,連行李都沒取。
漆黑的環境中,他不讓我開燈,一進屋就瘋狂地吻我,然后開始脫我的衣服。
“孟辭晏,你等下!我現在特別累,有點站不住了。”
孟辭晏雙手捧著我的臉,用力地吻著,然后往沙發上一坐,握住我的腰就讓我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心臟砰砰跳個不停,我軟綿綿地往他懷里靠。
可他卻撐著我的肩膀,硬是讓我面對著他。
月光映照著他的臉,我發現他的眼睛格外明亮,忍不住問:“怎么了?”
“報答我。”
“啊?”
“就現在!”
“這么突然?到底怎么了?”
他仰頭吻我的嘴,“唐書瑤,我憋不住了。求你......報答我,就現在。”
心窩兀自一軟,我忽然怎么也把持不住,幾乎是帶著一種丟盔棄甲的架勢,吸上了他的喉結。
沙發、地板、廚房、落地窗,最后再到臥室。
我已經忘了是怎么結束的,過程有多瘋狂,只有酸痛的身體最清楚。
我看著窗外那輪皎潔的明月,他從身后擁住我,唇瓣在我的肩膀婆娑。
“你剛剛跟關子辰說什么?”
我一五一十,“插諢打科的話太多,我記不住了。”
“但我記得。”
“哪一句。”
他在我的脖頸間深吸一口氣,又重重地哼出,我感覺我的每一寸肌膚都熱熱的。
“你說,為了我,你可以連命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