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芝茹看著眼前的藥酒,剛想說蘇懿苒荒唐,邱靜這個情況怎么能喝藥酒,可是一想到邱靜現在的情況,沒忍住打開藥酒的瓶子聞了一下,沒忍住喝了一口。
藥酒并沒有想象中的辛辣味,反而還有一種濃厚的藥香,喝完之后,她感覺整個人莫名的舒服了很多,長期工作的疲憊都消失了很多。
她驚訝地瞪大眼睛看著蘇懿苒,不敢置信地開口道:“這個藥酒怎么沒有酒味……這里面都有什么藥材?為什么喝完之后全身都感覺舒服了呀?”
作為中醫的傳人,沈芝茹對蘇懿苒拿出來的藥酒特別感興趣,但是這個時代的中醫被打壓得太厲害了,根本不敢用中醫來給人治病,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想要研究這個藥酒。
蘇懿苒看得出來她對藥酒的興趣,但是她并不想把藥酒的事情和她說,于是找了一個借口。
“抱歉,我也不知道這個藥酒的配方,這個還是我在鄉下的時候遇到的一個老人家給我的,他說這個藥酒關鍵的時候能救命,我媽媽的情況不好,我就給她兌水喝了,沈醫生,我媽媽她恢復得怎么樣,還有可能有孩子嗎?”
蘇懿苒不想繼續討論藥酒的事情,轉移了一個話題。
她知道邱靜的心結,也許邱靜知道自己還能再生育,她就會心情好起來,更有助于身體恢復了呢。
見蘇懿苒不愿多說,沈芝茹還有些遺憾,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她開始從專業的角度分析邱靜的身體情況,最后總結。
“我說了這么多,就是一句話,好好的休養,也許到某天,邱靜的身體恢復到健康的狀態,就有生育的機會,但是不要強求,什么都沒有自己的身體重要。”
“邱靜的丈夫也要多注意,萬不可操之過急,一定要等到身體恢復好了再做夫妻的事情,定期帶她去醫院檢查。”
沈芝茹和邱靜說了很多的注意事項,在他們快要離開的時候,她拉住了蘇懿苒的手臂,給了蘇懿苒一個眼神。
蘇懿苒看懂了沈芝茹的意思,對慕洛塵緩緩地開口道:“塵哥,你先帶田叔和媽媽去車里等我,我和沈姨說幾句話就出去。”
看出來沈芝茹有話和蘇懿苒說,慕洛塵點點頭帶著田立新和邱靜離開了。
此時辦公室中只剩下沈芝茹和蘇懿苒兩人,蘇懿苒坐下來,等著沈芝茹說她的目的。
“小蘇,我想問問你手中還有沒有藥酒,我父親大運動的時候身體落下了病根,我用過很多藥材給他調養身體,都沒有任何作用,我想和你求一瓶藥酒。”
“你別著急拒絕我,我不是想要你的藥方,如果你想要把這個藥酒推廣出去,我可以幫你,我們家祖上就是做藥店的,雖然現在都在打壓中醫,但是你要知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蘇懿苒怎么會不明白沈芝茹的想法,她勾唇輕輕一笑,從背包中把那半瓶藥酒拿了出來,放在沈芝茹的面前,語氣有些漫不經心地說。
“這個藥酒就給沈爺爺養身體,至于賣藥酒的事情,就等沈姨成為我家二嬸之后,我們再談合作的事情,我做生意只和自己家里人做。”
蘇懿苒之前做生意可以什么都不顧及,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她要為慕家考慮,等到沈芝茹和她一樣成為慕家人,這個藥酒的生意給她也不是不可以。
沒想到蘇懿苒什么都知道,既然話已經說破,沈芝茹也沒有什么隱瞞的,她第一次對蘇懿苒露出一個真誠的笑容。
“原本我還在糾結要不要接受崢途的提議,現在為了你的藥酒,我真的要好好考慮一下了,我也期待和你成為一家人。”
兩個女人在這一瞬間達成了共識,沈芝茹忽然發現自己對慕崢途其實也并沒有死心,蘇懿苒只是拋出一個小小的誘餌她就已經春心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