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材。”
“……”
“你不在,我一直有健身保持,線條比之前更緊致,真的不愿意看看么?”
霍聿森知道周歲時是喜歡他身體的,他很有自信,握住她的手往自己小腹上一搭,布料濕漉漉貼著腹肌線條,身體溫度滾燙,他還是那么直接了當,眼神更是赤裸裸的盯著她。
周歲時抽不回手,掌心又濕又熱的,手腕還被他緊緊攥著,她警告他:“別搞這出,我有男朋友。”
“男朋友可以分。”
“霍聿森。”
“在,叫我干什么?”
周歲時真生氣了:“你能不能消停一點?”
“大晚上的,我給你修好了水管,弄了一身濕,你還不感謝我?”
“我讓你修了?”
“是我堅持要修,不管怎么說,你都要感謝我。”
周歲時無話可說,真的是服氣,“你臉皮是一直這么厚么?”
“是誰和我聊了一個月,和我見面,請我上樓做做的?”
“霍聿森!你閉嘴!”
周歲時好不容易掙脫他的手,又被他摟住腰身,他稍微使勁便將人牢牢扣在懷里,氣息逼近,他低頭便吻上她的唇角,她往外一仰,他追過來吻,如愿吻上她的唇,她張口就咬,一股血腥味在舌尖蔓延,是他的嘴唇被咬破了,他不覺得痛,更用力吻她,另一只手沒閑著,扣緊她的后頸貼上去吻著。
食髓知味。
過去那些美好的畫面和細節涌上心頭,他來了癮,將人直接壓在沙發上,深深吻著。
一個吻結束,她氣得瞪他,惱羞成怒。
被他吻過的唇水光粉嫩的,他問她:“周闔之也這樣吻過你?”
“霍聿森,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也許吧。”
“我不想迎合你的什么癖好,我勸你,別吃回頭草,沒意義!”
“吃不吃是我的事,不講什么意義。”
“我看你真是病的不輕!”
霍聿森不否認,看她被自己壓在身下,長發散在沙發上,眸光瀲滟的,“你說有,那我就是有,或許就是相思病。想到你和周闔之那么親密,我就受不了,只想絞盡腦汁拆散你們倆。”
周歲時嘲諷一笑:“你有這心思不如花在南西身上,你多給她點安全感,她不至于把我當回事!”
“我不清楚她會來找你,我跟你道歉。”
“你能不能認真聽我說什么?我說了,你有心思就用在她身上,她更需要你,也離不開你!我只是你的前妻,不想和你有任何關系了!明白嗎?”
周歲時嘴皮子都說破了,他耳朵是不是堵住了,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我不需要她,我需要你。”
“我有……”
“和周闔之分了,別和他好,我們回到以前。”
周歲時閉了閉眼,“我發現和你說話挺累的!霍聿森,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騙?同樣的招數我還會再次上當?”
霍聿森睨了她許久,仔細觀察她臉上細致的表情,明知道她都是發自內心說的話,在她的世界里,已經不需要他了!
是徹底不需要他了!
不再留念,不再在意,甚至多看一眼都是多余!
霍聿森沉臉,說:“喜新厭舊了?”
“你不覺得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挺可笑嗎?當初離婚的是你,兩個月沒見到你,見面就說離婚。”他在外面陪南西的時候,可有想過她?現在后悔了?再來搞什么浪子回頭的戲碼,是真把她當傻瓜了?隨意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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