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禾,你別離我那么遠,過來坐。”周闔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給她騰出大部分的位置,讓她坐下來休息。
趙禾過去是過去了,但是沒有坐下來,說:“你還要輸多久?”
“剛剛護士不是說了,輸完今晚的,明天看情況,要是不疼了,能吃東西了,就出院了。”
“你要不做個檢查吧。”
“那也得潰瘍好了,才能做檢查。”
“你有定期復查吧?”
“有。”周闔之說:“有定期去醫院復查,也戒了煙酒。”
“你騙人,我有聞到你身上有煙味。”
“沒有經常抽,就一兩次。”周闔之反應迅速認錯,“你原諒我,我就再也不抽了。”
“別整這出,身體是你自己的,你不珍惜,誰也管不了你,反正受痛苦折磨的人又不是我。”
周闔之說:“那你會心疼嗎?”
“別耍無賴。”
周闔之抬起那只沒有插針管的手,握住她的左手,她的左手戴著運動手表,表盤很大,擋住了那道疤痕。
他知道她是哪一只手,他緊緊握著,男人的手掌寬大溫厚,將她的手完整包了起來。
趙禾抽不動,干脆放棄了,不太適應被他握著手,她又想起他們倆之間一些曖昧旖旎的畫面,她趕緊回過神,說:“干嘛,別握那么緊。”
周闔之就笑,氣色還是沒有完全恢復,有點病態,說:“不舍得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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