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闔之在醫院又住了三天,身體才痊愈出院。
趙禾這幾天每天都會來陪他一下,白天要上班,晚上要回家,不能太晚回去,否則會被家里人懷疑,就晚飯的時間陪他一會兒。
他出院這天是周六,趙禾找了借口出來,買了一捧滿天星來的。
周闔之開玩笑說:“怎么不是玫瑰花。”
“我為什么要送你玫瑰花?”
她這輩子還沒正兒八經給男人送過什么玫瑰花。
“那我送你,現在就去買花。”
趙禾說:“你剛出院,能不能消停點。”
趙禾開了自己的車來接他的,他那車子,已經被拖車拖走了,他還得找時間去找車,不過他現在壓根不在意車子的事,而是蹭趙禾的車,讓趙禾送他回他的那公寓。
趙禾問他地址。
周闔之說了后,離她家不遠,開車就幾分鐘的時間,一聽到這地址,她側過頭瞥他一眼,那叫一個意味深長。
周闔之心虛,說:“就是湊巧,那有個樓盤……有套房子……”
“周闔之,你來這多久了?”趙禾不著急開車,剛往導航里輸入他的地址,她環抱雙臂,“我勸你好好說,不要跟玩虛的。”
“好好陳述,坦白從寬,抗擊從嚴。”
周闔之端正了態度,說:“我一直有來看你,為了方便,就在你家附近置辦一套房,不能每次來都住酒店……”
“車子呢,上了我們這里的牌子?”
“嗯。”
“你真夠陰險的。”
“不是陰險,禾禾,是我怕你認出來……然后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