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寒梟體內一陣躁動,一手抓住她手腕,用力晃了下她。
“姜明月,你給老子清醒一點。”
她腦子一片空白,什么都聽不見,整個人像被一團火焰包圍。
戰寒梟看情況不對,無奈只能脫下自己的襯衣,將她雙手捆綁住放在后排座上,開車立馬進城。
她這樣子,肯定是不能送去醫院的。
車子快速駛過,黑漆漆的夜里,揚起的塵土遮擋了月色。
身體像被撕裂了一樣,整個人痛苦地嘶吼。
戰寒梟擔心,時不時回頭看她一眼。
等車子停到院子里,她去抱姜明月時,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濕了。
他不是傻子,這種藥效,怕不是一般藥能解決的。
再這樣下去,她的身體怕就毀了。
戰寒梟暗暗咬牙,直接抱她上樓。
她的頭發濕噠噠,面色發紅,人軟得像一灘爛泥。
他將人抱放到床上時,最終下定決心。
他反鎖上門,朝著床邊走去。
夢里,姜明月覺得撕裂的身體被冰涼的什么東西包裹,全身的溫度都好像集中在一處。
她像個貪婪的餓狼,霸占著一切讓自己舒服的溫度。
再后來,她一點意識都沒了。
范小軍后半夜回來時,路過戰寒梟房間門口時,聽到里面的動靜,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天亮了該怎么辦?
大哥怎么辦?
姜姐怎么辦?
本意是救人,但現在……
姜明月第二天一早沒出攤,全家人都沒發現她,一家人都著急了。
姜文凱火急火燎出門要去派出所報案,一打開門,看到范小軍頂著黑眼圈出現在門口,他腳步一頓。
范小軍將人拉到一邊:“班長,憶南姐昨晚上來了,姜姐昨晚上跟她喝醉了,在大哥家里。”
姜文凱看到范小軍閃躲的眼神,一時間想到了什么。
“她人沒事吧。”
“沒事,你放心吧。”
有戰寒梟在,他放心。
“行,我知道了,我正打算去派出所了,她人沒事就好。”
范小軍也在擔心,他出門的時候,房子里還有聲音,那幫狗東西,這是打算要了姜姐的命。
好在昨晚上是大哥帶她回來了。
大哥好歹也是個童子之身,有顏有錢,姜姐不虧。
范小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的。
房間里,戰寒梟看著面色蒼白緊閉雙眼躺在一旁的人,吐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給她掖好被子。
靠,結婚五年還是個完璧之身,過的是什么日子?
昨晚上,他差點被榨干。
等她清醒了,他又該怎么解釋?
他煩躁不安,抬手抓了抓頭頂,想到昨晚上的一切,他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姜明月這一覺醒來,已經是夜晚了。
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像是大病一場。
看著房間陌生的一切,再看到自己身上的干凈睡衣,起身時腰疼得一點力氣都沒使上,抬起的頭又重重跌回枕頭。
全身的不適在提醒她,昨晚上到底都經歷了什么。
難道,昨晚上她真的被人欺負了?
很快,她就意識到不對。
戰寒梟關鍵時刻出現了。
難道,這是在他房間?
昨晚上夢里發生的一切,難道是跟他?
她慌亂地抓緊被子,不知如何是好。
咔嗒一聲,房間燈亮了,戰寒梟一件白色襯衣,下半身一條黑色直筒褲,襯衣領口解開兩粒扣子,看起來有些痞氣。
只是,他脖子上是青青紫紫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