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雙柳淡漠的道:“臣婦不敢。”
話音剛落,便聽門口響起爽朗的聲音,“什么不敢?”
眾人一看趕緊起身行禮,“見過皇上。”
小皇帝解決了許昊志這個心頭大患心情正是好的時候,昔日陽光的笑容又掛在臉上。
“都起身吧。”他走到皇后身邊坐下,直接看向許雙柳笑著問:“方才你說什么不敢?”
許雙柳勾唇道:“也沒什么,只是皇后娘娘給臣婦們講了些道理,我們正洗耳恭聽呢。”
小皇帝來了興致,好奇的問:“哦?什么道理,朕也不妨聽聽看。”
說著還親昵的看了蘇裊裊一眼。
蘇裊裊臉色驟變,剛想開口打個岔過去,卻聽許雙柳已經娓娓道來了。
“其實也沒什么,皇后娘娘只是讓臣婦回府反省,這個時候不該出來見人,娘娘怕我反省不夠學了我父親,以后會亂您的朝綱。”
小皇帝頓時心生不悅。
處置許昊志的時候他加那句赦免許雙柳的話屬于越疽代苞,是冒著風險加上的,為的就是讓它足夠不引人注意并且起到作用。
他心里放不下許雙柳的事,便是倒天倒地都不能讓人知曉的,否則堂堂九五之尊窺視臣子家妻成何體統?他往后還有什么臉舔居皇位?又有什么臉面對天下悠悠之口?后世史書上會如何記錄他這個“昏君”?!
原本這事無人提及,就連秦相離都悄無聲息的當做沒看出來,淡化的尚算徹底。
可這蘇裊裊,竟當著這么多臣子夫人的面敲打許雙柳,這不是公然告訴大家她不爽了嗎?簡直是變相的將事情挑明了!
小皇帝臉上的笑容漸漸淡去,卻也沒打算讓蘇裊裊在這么多朝臣內眷面前丟了顏面,便沉聲道:“皇后是新封,有些話可能說的不合時宜,攝政王妃還是要多理解才是。”
說著,又轉頭對蘇裊裊道:“今日是你新后宴請的日子,說這些不吉利的做什么?你不是為大家準備了見面禮么,朕今日來就是給你添個彩頭。”
他對外面的太監道:“端上來吧。”
太監們魚貫而入,把托盤里的東西放在各位主子們手邊。
“這是內務府今年新研制出來的款式,每個都各有不同,給各位夫人們帶回去添個妝吧,也算是皇后的一點心意。”
眾人起身謝過皇上皇后,隨即坐下去看送到手邊的首飾。
首飾各有不同,有的是手鐲,有的是一對玉如意,上面雕刻著各種花樣栩栩如生,讓人一見就心生歡喜。
楊夫人拿起耳環贊嘆道:“內務府的東西就是不一樣,你們瞧這上面刻的海棠,像真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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