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對著程全道喊了句。

而程全道聞聲抬頭看著林默，一不發，眼中帶著說不出的深邃。

“我先跟你解釋一下，陣法被我弄碎了，原因是那女鬼脫困了，你這些伙計跑出來，動靜太大，為了保證普通人的安全，我只能冒犯。”

林默斟酌的開口，可說完才發現程全道就這么看著他，沒有任何反應，就好像沒聽見似的。

而那十幾只鬼。

也是看著林默一不發，一點情緒都不帶給的。

“哎，你們倒是說說話啊。”

林默有些尷尬，還看了眼瘸子。

瘸子立刻勒緊鎖鏈。

可盡管這樣，他們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林默小子，別費勁了，這老東西怪得很，明明都成鬼了，居然還能使用道法。”

偏偏這時。

程全道開口說話了。

“道法于心，心中有道，道法自然天成！”

聞聲。

瘸子和大嘴詫異的看了眼程全道。

林默則沒好氣道：“嘿，你這不是會說話嘛，老道長，實不相瞞，我是有點事想問你。”

程全道這時對林默的話總算有了反應。

“你是想我們入輪回，還是想問女鬼的事。”

林默呼吸微微一窒，這他娘的都想要啊！

“貪心。”

程全道突然挑了挑眉，語氣里赫然聽出了一股笑意。

而讓林默最為疑惑的是。

那十幾只鬼此時也都盯著他，恍惚間......他們也露出了些許笑意。

林默強行甩了甩頭。

再仔細看，發現程全道和那些鬼還是一臉的冰冷麻木。

“人魂陰差，以前聽說過，枉死大兇大惡幡然醒悟者，沒想到如今一次能見兩只，還有一個活人頂著陰印，通幽進地府？”

程全道一句話，讓瘸子和大嘴都是臉色一變。

只有林默沒咋聽明白。

“送我們進地府吧，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