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里傅琰風和宋青雪也有法相。
一個是威風凜凜的白狼,一個是清純惑人的白兔。
不過原書中描寫法相不多,到中后期專心描寫男女主感情,作者甚至直接忘記了這個設定。
現在來到這個世界,看見世界真實的一面,江西西還是第一次看見“法相”。
她又想起來老瘋子。
說起來,直到他死都沒見過他的法相,他那么厲害,他的法相是什么?
還有自己的法相,江西西忍不住抬頭看向天——
她的法相一直跟隨著她,但從未出現過。
它,又是什么?
就在這時,街道上傳來喧鬧聲。
“讓一讓,讓一讓!”
緊接著,一頂轎子落在了鐵匠鋪前。
幾名青衫仆開路,轎簾拉開,一名衣著華貴,長相普通的白胖男子從轎上下來。
他腳步虛弱,眼底發青,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的模樣。
走向鐵匠鋪,他開口吆喝:“宋鐵,本公子要的法器你打好了沒?”
宋鐵擦了擦臉上的汗,有些為難:“黃公子,您來了。您給我的材料都是些凡物,打造一把法器,用那些怕是不行……”
黃容臉色一寒:“你不就是要錢嗎?我有的是錢,你缺啥自己去買。”
宋鐵心里罵娘,真當材料是大白菜,說買就買?要人命的!
但面上依舊賠笑:“您說笑了,我哪里有這本事……”
“少廢話!”黃容抬腳踢了踢宋鐵的鋪子,吊兒郎當道,“本公子再給你半月時間,若沒做好,耽誤了本公子的入宗大事,本公子找人拆了你的鋪子!”
宋鐵又賠了幾句好話,那紈绔總算離開。
等到轎子消失在街尾,宋鐵臉上的笑才冷下來。
他低罵:“干你娘的狗東西!干個逼活真難,干啥都不如投個好胎……”
“你能打法器?”
又一道聲音響起。
宋鐵抬頭看去,說話的是一名麻衣女子。
她牽著一臉病容的老驢,身材很高,卻很消瘦,手中握著一條通體漆黑的鞭子。
宋鐵作為一個鐵匠,第一眼看的自然是她身上的物什,她手里鞭子不似凡品。
而且是以自己的水平無法煉制出來的東西。
跟黃容這個紈绔凡俗二世祖不一樣,這是一個貨真價實的修士。
“姑娘,在下怕是沒有能力幫你。”宋鐵抱歉道,“不論想要換一個法器,還是想再加工您的黑鞭,品質都不可能比你現在手上的這個法器更好。”
他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凡間鐵匠,運氣好覺醒了靈根,能搞一兩件帶點靈力的小法器。
江西西道:“我不換法器,我想要個驢嘴套子和韁繩。”
老驢:“……”悄悄偷瞄身邊女人,眼神格外的一難盡。
有必要這么防備嗎?
不過經過這一路的相處,它已經有點摸到江西西的性格了。
這個女人,小心謹慎和果斷心狠簡直被她銘刻在骨子里。
宋鐵聽到江西西只是要給老驢用的韁繩,這才放心下來。
“可以,工費照給,但是材料您需要自己出。”宋鐵丑話說在前頭,他害怕又來一個白嫖的“黃容”。
江西西點頭,“沒問題,需要什么,你告訴我。”
宋鐵道:“黑魚的骨,神木的筋,以及蛇太爺的皮。”
江西西只認識一個黑魚,但不妨礙她裝高人,“可以。”
說完,牽著驢離開鐵匠鋪。
今天天氣很好,艷陽高照,黑魚是不可能抓到的,至于剩下的兩個東西。
江西西總覺得有點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