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肝移植的權威上。
蘇晚秋排在了第一,格里和曼克只能位居蘇晚秋的后面。
“格里先生,對于今日的手術,你有什么要說的嗎?”
柳葉刀的雜志卡尼先生笑著問道。
“這是我做得最痛快的一場手術,也是狀態做好的一場手術,我要感謝嶺南鄉醫院和蘇醫生給我這個機會,當然,今日的手術我和曼克先生都承認自己輸給了蘇醫生,雖然蘇醫生并不在意這些榮譽!”
格里笑著道。
輸了那就輸了,這不是什么大事,可以完成肝移植手術那本就是榮譽。
“曼克先生,你呢?”
science雜志的西麗女士連忙問道。
“我贊成格里先生的觀點,今日手術我們確實失敗,但也讓我們看到了國際醫學界真正的巔峰,在醫學這一條路上,永遠沒有極限,我們希望蘇醫生可以創造出更多的傳奇和奇跡來!”
曼克先生道。
“不愧是格里先生和曼克先生,這心胸太坦率了,這一場手術哪怕輸了,但他們心中卻沒絲毫的怨,反而對蘇醫生的手術給予了肯定!”
“對比捷克先生,格里先生和曼克先生那才是真正的醫生!”
“沒錯!”
……
眾人議論紛紛,蘇晚秋朝兩人淡淡一笑,今日的手術,蘇晚秋本來可以早一些結束的,但看在兩位前輩在國際醫學界付出的份上,蘇晚秋沒有如此做。
在蘇晚秋看來。
畢也是真正的巔峰,而格里和曼克是遺憾的,因為在兩人的心中,永遠沒站在巔峰過,這么多年過去,畢也始終壓制住他們,畢也沒參加醫學會后,兩人也選擇了不參加。
因為他們不愿意去欺負年輕人。
這反而讓捷克,在國際醫學界擁有不少的名譽,后面羅爾和埃爾皮爾等人,也走了上去,要是格里和曼克等人要奪取第一,那早就上醫學會了。
沒真正的第一過。
這就是遺憾!
他們的心中,只是有一股執念,那就是超過畢也先生。
“格里先生,請問一下對于明天的心臟移植手術,你有什么新的看法?”
西麗女士再次笑著問道。
“明日的心臟移植,那是畢也先生五年后再次在醫學會亮相的第一場手術,畢也先生是可怕的,但我想,這一次畢也先生恐怕遇到了對手!”
格里笑著道。
“沒錯,這一次畢也先生遇到真正的對手了!”
曼克也開口道。
“格里先生,你決定明日的心臟移植手術中,蘇醫生有可能超越畢也先生嗎?”
卡尼問道。
“當然有可能,據我了解,哪怕是畢也先生出手,在腎移植,肝移植和肺移植三大器官移植中,他也無法做到蘇醫生這個程度!”
“明日的心臟移植手術,我很期待!”
格里連忙道。
“我也很期待!”
曼克也點點頭,畢也這個老對手,壓制了他們無數年的存在,在明日的心臟移植手術中,可以壓制住蘇晚秋嗎?亦或者,被蘇晚秋超越。
他們這一代人。
徹底成為了墊腳石!
“哈哈哈……看樣子格里先生和曼克先生對蘇醫生都很看好啊!”
“別說格里和曼克先生了,現在了連我對蘇醫生都充滿了自信,我感覺蘇醫生強大的可怕,似乎今日的肝移植手術那也不是蘇醫生的極限!”
“蘇醫生,你要加油啊!”
……
現場熱鬧得很。
“蘇醫生,對于明日的心臟移植手術,你怎么看?”
彭紫蕓笑著問道。
“抱歉!”
蘇晚秋微微搖頭,隨即道:“這一場心臟移植手術,我們嶺南鄉醫院并沒有腦死亡患者的供體,所以明日是否可以開展手術我也不敢肯定,而且手術時間,我們也無法確定!”
蘇晚秋道。
“嘩!”
“嶺南鄉醫院沒腦死亡供體嗎?那明日的手術豈不是無法開展?”
“按照蘇醫生說的,嶺南鄉醫院是有捐贈者的,但要取走捐贈者的器官,必須等到捐贈者死亡,這是器官移植必須遵循的規矩!”
“那明日有手術嗎?”
……
一下子,大家都喧嘩了起來,于俊鵬聽到此話,眼圈忍不住都紅了,因為明日若是可以開展手術,那也意味著,他將失去一位最親的人。
“各位,關于心臟移植手術,我們嶺南鄉醫院可能在后面時間的任何一天,任何一個時間段開展,具體什么時候我們也無法確定,但若是開展手術,我們會在嶺南鄉的喇叭中播放手術消息!”
蘇晚秋道。
“多謝蘇醫生給出的回答!”
彭紫蕓道。
“這么說來,我們需要安排人深夜守著嶺南鄉醫院的消息了,否則一旦心臟移植手術開始,我們來晚了那可是連位置都沒有了!”
“我等一下就去安排人守著消息!”
“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