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新成立的兵器廠,生產出來的遠程投石車和床弩更是廣泛用于大楚的軍隊,這都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老皇上對庫監司尤其滿意,其實就算沒有跟西川國聯姻,現在朝廷有了錢有了底氣,也可以跟大夏國說不。”
“這老皇上該不會是覺得現在有錢有底氣了,才想著長生吧,想多活幾年享受一下。”
“八成就是這個意思。”齊恒說道:“既然你遠離了楚都,這里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有什么事我會派人通知你的。”
“好的義父。”林風說道:“別的還好說,如果有那個圣女的消息一定要告之與我。”
關于圣女,其實齊恒已經摸到十之五六了,齊州潛伏在陳家珠寶鋪所在街上的人說,有人一直打探陳家珠寶鋪的事情,后來順藤摸瓜,發現是端王府的人。
因此齊恒已經讓人暗中監視端王府,現在經常出入端王府的人已經確定了十個人,這里面肯定有所謂的圣女。
不過他不會跟林風說的,畢竟牽扯到林風的身世,不到萬不得已,林風的身世一定要保密,對林風也要保密。
“我會專門在平州設置一個黑衣衛府,就從你的北鎮撫司出人擔任鎮撫使,這樣好協助你在東南戰事,也能幫你處理平州內部的事情,還能隨時幫你傳遞楚都的消息。”
“謝謝義父。”
“咱爺倆不用客氣,你想何時去西川國?”
“我想后日就起程。”
“這樣吧,明日我專門為你辦一個認子宴,把你成為我義子的消息讓楚都人都知道。”
“義父,沒必要這么聲張吧?”林風說道。
“必須要這么做,我要讓那些對你不爽的人知道你現在是榮國公府的人才行,讓他們好好的掂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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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恒走后,林風本想好好休息一下,結果秦牧過來了,非要和他出去喝酒。
“老大,以前我們瞎混的時候,經常去柳花街的蓮花樓,不然我們再去玩耍一下如何,順便聽聽小月仙的曲,我也是好久沒聽了。”
以前柳花街還有北鎮撫司的一些眼線,包括蓮花樓內也有,不過林風去西川國參加招親大會之前,把這些眼線全撤掉了。
因為他覺得這蓮花樓就是雞肋。
以前關注它是因為他懷疑圣女在蓮花樓內,還有小月仙可能是跟圣女相關的女人。
后來確定圣女不在蓮花樓內,還有小月仙確實跟她沒有本質性的聯系后就決定都撤了出來。
紅衣舞姬團的那些舞姬,也被變成另一個身份的紅衣以舞榭亭師師團長的名義高價全部買走了,也跟著師師去平州,這些都是有經驗的舞姬,到了平州開舞榭亭的話應該事半功倍。
“不如我們去舞榭亭吧。”林風說道、
“舞榭亭的節目我都看了個遍了,現在沒有新節目就不去看了。”
林風心想自己好些日子沒有寫東西了,估計不僅是舞榭亭,恐怕風華書屋也是如此。
這些事情自己也不能親力親為了,現在還是大事要緊。
那就招一些有文采的人代寫,自己寫一個細綱然后交給他們,他們寫完了自己再潤潤筆改一下就可以了。
“行,那就去蓮花樓。”
他臨走前走到后院對青衣說道:“青衣,等會兒去北鎮撫司用飛鴿傳書給平州的雪影捎個信,讓她找一些寫文章很好的文士,以后專門幫我代筆寫書。”
“好的大哥。”
青衣立刻去寫信了。
水靈兒無聊地對林風說道:“大哥,你怎么不寫,是不是又有事出去啊?帶上我好不好?”
“我要去辦大事,你還是算了吧。”去青樓怎么可能帶女人,而且還是自己的女人。
“哼,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你不帶我,我自己去玩。”
“你去哪玩?”
“我去原來的林府。”
“靈兒,你師傅當年究竟是在哪里找到的你?”
“他沒說過,你問這個干什么?”
“那你為何對我們以前的林府那么熟悉,連假山下有個密室都知道。”
這話林風憋了很久,終于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是師傅對林府熟悉,那個假山密室是他告訴我的。”
林風一直覺得水靈兒跟以前的征北大將軍有關系。
但后來想想好像又不是,征北大將軍是二十多年前全家死在大楚和大夏國戰爭中的,如果留下個女兒,估計也得二十多歲了,可水靈兒說她只有十六七歲,當然她確實也是十六七歲的樣子。
所以,林風以前的懷疑很可能是假的。
不過玄機老道為何對以前的鎮北大將軍府這么熟悉呢?
看來以后還是問問玄機老道。
林風回到前廳,和秦牧離開了林府。
秦牧是乘著馬車來的,兩人上了馬車,向著柳花街奔去。
柳花街一如既然的熱鬧,此時暮色初合,柳花巷便被燈籠織成的絳紅云霞籠罩。雕花木窗里垂落鮫綃紗幔,朦朧透出倚欄女子的鬢邊金步搖,在暖風中輕顫如蝶。檐角懸著的青銅風鈴叮咚相和,與畫舫上傳來的琵琶弦音、檀板聲交織成靡靡之音。
青石路上往來車馬絡繹不絕,朱漆馬車的銅鈴與油壁香車的木輪碾過石板,揚起細碎塵埃。身著錦繡的公子哥兒搖著湘妃竹扇,身后仆從捧著錦盒魚貫而入。
穿綾羅戴珠翠的貴婦掀開轎簾,斜睨著窗內爭奇斗艷的姑娘,金護甲叩在轎桿上發出清脆聲響。沿街酒旗與繡簾翻卷,蓮花樓鎏金匾額在燈火下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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