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大夏國皇室和鬼陰谷早已勾連。”林風指尖敲著案幾,語氣里帶著幾分嘲諷,“這大夏皇帝倒是敢賭,連魔神盟鬼陰谷這種邪門歪道都敢引為臂助。”
殺影嘴角撇了撇,眼中閃過厲色:“說到底還是野心燒的,想借江湖之力吞并內陸諸國。等咱們收拾了倭國,回頭就讓他嘗嘗大華軍的厲害!”
“急不得。”林風搖頭,目光沉了沉,“你沒發現嗎?大夏國這陣子安靜得異常,仿佛內陸的亂局都與他們無關。就連假鎮南軍,都打著陳國的旗號行事。這分明是在等,等一個最合適的時機,好坐收漁利。”
殺影恍然:“老大這么一說,還真是!或者他們早想跳出來,不過偏偏三次計劃都被您攪黃了。”
“哦?哪三次?”林風笑著問道。
“跟西川國聯姻是第一步,結果老大您在比武招親拔了頭籌;想用疆西國攪亂西川邊境,您直接把疆西國打崩了;教唆假鎮南軍挑唆大楚與陳國,又被正義盟端了。”殺影咧嘴一笑,“這三步棋,可不都是您親手拆的?”
“這么說來還真是。”
“所以,大夏國已經把老大當成眼中釘肉中刺了。他們跟我們早晚會有一戰。”
“殺影,你有進步啊。”林風笑道。
“跟著老大沒進步怎么行?”
“我靠,都會拍馬屁了。”
殺影撓著頭說道:“我在平野島和寇兒島守了一年多,島上沒別人,平日里除了訓練就是跟兄弟們喝酒打趣,那些兄弟們都對我拍馬屁,漸漸也學會了。”
“這才叫接地氣。”林風笑罵,“比先前那副板正樣子順眼多了。對了,在倭國沒找些倭國娘們解悶?”
殺影臉一紅,連忙擺手:“哪敢啊?您對倭人恨之入骨,弟兄們都看在眼里,誰敢造次?不過屬下一直納悶,您打高山國、南夷時都留著普通百姓甚至不反秋毫,怎么對倭人就……”
“你忘了倭國軍隊和倭寇侵入大楚時,是怎么對待咱們百姓的?”林風的聲音陡然冷下來,指尖在地圖上劃過倭國疆域,“他們嘴里喊著‘仁義’,骨子里全是豺狼心性。今日留一個活口,他日卷土重來,便是百倍的報復。對這種種族,仁慈就是對自己人的殘忍。”
“我明白了。”殺影說道:“不過老大修煉的這幾日,兄弟們竟然在仙臺城看到了天音坊的人,想問老大這些女人怎么處理,畢竟她們不是倭國人。”
林風驚訝道:“天音坊的業務這么廣泛嗎?竟然發展到倭國來了?”
“確實是內陸人,團首名叫雪兒,還說仰慕老大你的風采,想見老大一面呢。”
“見我一面,她倒是挺有膽子啊。”
殺影嘿嘿一笑,“老大見見也無妨,從大華國出來一個月了吧,老大估計也挺乏味的……”
“一邊去,你小子現在變得比力影還猥瑣。”
“我說的是實話嘛……”
“現在去仙臺城,我倒要看看這個打入國際市場的天音坊是什么狀態。”
林風和殺影一早便快馬加鞭去往仙臺城。
到了城中已是傍晚,仙臺城已經華燈初上,仙臺城也是大城,所以也需要修繕工事,自然留下來不少俘虜和百姓。
至少街上不至于冷清。
馬停在仙臺城最繁華的街段時,暮色已染透檐角。那座天音坊閣樓青磚黛瓦,飛檐下懸著鎏金風鈴,比內陸諸國那些走江湖般的天音坊氣派得多,倒像是扎根于此的富貴場所。
沒想到天音坊還有專門的閣樓,這比內陸諸國的天音坊可氣派多了。
內陸諸國的天音坊總是一副四處奔波的狀態,就跟江湖賣藝的一樣,走到哪里表演到哪里。
還未進門,絲竹管弦之聲便順著風飄出來,混著淡淡的熏香,與街上俘虜們勞作的喘息聲格格不入。掀開門簾的剎那,滿堂流光撲面而來:水晶燈懸在梁上,映得地面金磚發亮,一群身著水綠長裙的舞姬正隨著琵琶聲旋身,廣袖翻飛如流螢穿花。
“林將軍大駕光臨,雪兒有失遠迎。”
一個清亮的女聲從堂中傳來。林風抬眼望去,只見主位旁立著個素衣女子,烏發松松挽著,只簪了支碧玉簪,眉眼間帶著幾分溫婉,卻在抬眸時,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銳利。
熟悉的氣息傳來,林風看向雪兒的目光帶著幾分玩味,如果是以前,林風即便覺得熟悉也認不出她是誰,但是現在林風的功力已經達到了巔峰狀態。
什么都很難逃過他的法眼。
更何況他本來就會氣息跟蹤術。
這時異脈中的紫色穴道突然躁動起來,然后探出向著頭部蔓延,最后竟然集中在眼睛上。
眼前的雪兒的臉突然變了,是一張極為妖美的的女人的臉,那精致的臉蛋如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般的杰作,完美無瑕但有充滿著一種別樣的風情,尤其是那雙眼睛,清冷中透著妖媚,妖媚中透著高潔,迷幻多情又冷漠幽深。
這雙眼睛再熟悉不過。
葉嵐,葉嵐也擁有一雙這樣的眼睛。
所以,此女不是別人,就是傳說中的六圣女葉嵐,不藍葉。
林風的眼睛忍不住下移,鼻血差點噴涌而出,他竟然看到了藍葉衣服下的美景。
跟容顏一樣,完美得無可挑剔……
林風終于知道紫色真氣是什么了,是透視!
后面的穴位果然逆天,隱身、透視,這簡直的男人做夢都想擁有的能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