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時分,突擊隊終于抵達谷內。殺影打了個手勢,士兵們迅速分散,依托巖石架設機槍,手榴彈的引線被悄悄拉出,握在凍得發紅的掌心。
與此同時,陳洛峰的陳家軍已在谷口布防。六千人列成三排,前排舉著盾牌,后排架設迫擊炮和火彈筒,炮口直指谷內。正義盟的奇門異士站在盾陣后,雙手結印,谷口的雪霧忽然變得濃稠,能見度不足五尺。
“動手!”林風的吼聲在谷口炸響。
陳洛峰猛地揮旗:“迫擊炮,放!”
數百枚炮彈帶著尖嘯竄入谷內,在重騎兵的陣型中炸開。雪地上瞬間出現十個焦黑的深坑,受驚的戰馬揚起前蹄,鐵甲碰撞聲中,不少騎兵被甩落馬鞍。
“什么人?!”蒙烈的怒吼從指揮帳傳來。他沖出帳外,正撞見殺影的突擊隊從巖石后殺出,沖鋒槍的槍火在雪霧中劃出猩紅的軌跡。
“噠噠噠——”密集的子彈掃向重騎兵的側腹。雖然雙層鐵甲能擋住刀劍,卻擋不住高速噴射的彈頭,騎兵們紛紛墜馬,慘叫聲混著戰馬的嘶鳴在谷內回蕩。
“沖鋒!給我沖出去!”蒙烈拔出長刀,劈翻身邊一個慌亂的親兵,“沖破谷口,就是平原,我們的天下!”
十萬重騎兵如黑色潮水般涌向谷口,馬蹄聲震得崖壁落雪,鐵甲反射的冷光刺破迷霧,那股一往無前的沖擊力讓谷口的陳家軍士兵臉色發白。
“火彈筒,瞄準前排!”陳洛峰的吼聲帶著顫抖,卻異常堅定。
六枚火箭彈呼嘯而出,精準命中最前面的騎兵集群。火光閃過,戰馬的悲鳴撕心裂肺,前排的重騎兵被炸得人仰馬翻,尸體和斷裂的鐵甲堆成一道臨時的屏障。
“手榴彈!”殺影他們從側翼擲出數百枚手榴彈,爆炸聲在谷內形成連環回響,重騎兵的陣型被徹底打亂,前后擁擠,自相踐踏。
就在這時,正義盟的辨聲老者突然張口,一道無形的音波順著風雪擴散。戰馬們像是瘋了一樣直立起來,任憑騎兵如何抽打都不肯前進,有的甚至調轉馬頭,沖向自家陣型。
“是妖術!”蒙烈目眥欲裂,卻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王牌部隊陷入混亂。
林風抓住時機,親率中軍從谷口殺入。他手中的龍嘯劍劈砍間,將一個騎兵連人帶甲劈成兩半,同時對身邊的士兵喊道:“用噴火槍!燒他們的馬!”
數十支噴火槍同時噴射出橙紅色的火舌,高溫瞬間點燃了戰馬的鬃毛。受驚的戰馬拖著騎兵沖進雪堆,火焰在雪地上留下一道道焦黑的痕跡,谷內頓時成了一片火海。
激戰持續了三個時辰。當最后一個重騎兵被沖鋒槍掃倒時,野狼谷的雪已被血染成暗紅色,斷裂的鐵甲、扭曲的兵器、燒焦的戰馬尸骸堆積如山,蒙烈的狼頭旗倒在雪地里,被馬蹄碾得粉碎。
蒙烈靠在一塊巖石上,胸口的鐵甲被炮彈炸穿,鮮血染紅了雪地。他望著林風走近,眼中充滿不甘:“你的武器……到底是什么妖物?”
林風沒有回答,只是舉起了手中的龍嘯劍。劍身映著蒙烈絕望的臉,也映著谷外初升的朝陽——陽光穿透雪霧,照在寒玉關的城樓上,那里已升起大華國的紅旗。
“押下去。”林風轉身,聲音在空曠的谷內回蕩,“清點傷亡,救治傷員,陳家軍打掃戰場,鎮南軍回防寒玉關。”
陳洛峰走到他身邊,銀甲上的血漬已凍成硬塊,卻難掩興奮:“大哥,我們贏了!十萬重騎兵啊,就這么……”
“是武器贏了,也是弟兄們拼出來的。”林風望著谷內的慘狀,忽然嘆了口氣,“若有一天,天下再無戰事該多好。”
寒風卷著雪掠過,仿佛在回應他的話。遠處的黑風口,刀影的重炮還在零星作響,像是在為這場勝利奏響最后的余音。而野狼谷的雪地里,那桿折斷的大夏國和蒙烈軍大旗,正被越來越厚的積雪掩埋……
大夏國確實跟其他國家不一樣,很快的蒙烈所在的征北大軍已經開始行動,分兩路大有十萬是清一色的重騎兵,而且還有曾經林風跟疆西國打仗時出現的狼騎兵。
林風是見識過狼騎兵的厲害,不但能載人,也能作為利器大殺四方,一萬狼騎兵,絕對比五萬重騎兵還厲害。
那時候林風面對五千狼騎兵就有點招架不住,當然那是他不了解狼騎兵的厲害。
現在再面對狼騎兵,林風有絕對把握。
狼騎最怕的是火和毒煙,研究基地的毒煙槍已經研究完畢,正好可以用這些狼騎兵試試。
他們還有五千弓弩手數萬名鐵甲兵,并且還有無數攻城器械,看樣子不僅是為了蒙烈軍報仇,還要攻破寒玉關進入陳國。
陳洛峰說道:“那不如我們以逸待勞,只要守住寒玉關,他們的什么重騎兵狼騎兵也攻不進來。”
林風搖搖頭,“你太小看狼騎兵了,這狼騎兵能跋山涉水,完全有可能從寒玉關旁邊的歷山上突襲,從另外一面直接越過寒玉關。”
“那怎么辦?”
“所以要未雨綢繆。”林風看向暗影和土影,“你們的就埋伏歷山,屆時用毒煙槍和噴火槍消滅他們,注意,一定要戴好口罩和防護面罩。”
“是。”
“鎮南軍和陳家軍負責鎮守寒玉關,刀影弒影你們帶領兩萬大華軍隊利用這幾日布置地雷火藥陣,然后提前在兩側宏明口和末葉林設伏,待他們被地雷火藥陣弄得陣腳大亂時出擊圍殲他們,然后我會率領兩萬大華軍在你們圍殲他們之時從寒玉關出關直接碾殺他們,然后我們三路大軍把他們殺個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