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噴火怪物見大勢已去,想要飛走,卻被重機槍與迫擊炮的火力鎖定,紛紛中彈倒地,發出最后的嘶吼。
當最后一只噴火怪物倒下時,戰斗終于結束。十里坡的沙丘上,黑暗騎士與噴火怪物的尸體堆積如山,黑色的血液與暗紅色的巖漿狀液體混合在一起,散發著刺鼻的氣味。火把的光芒映著士兵們疲憊卻興奮的臉龐,他們互相攙扶著,有的坐在沙地上大口喘氣,有的則興奮地揮舞著武器,慶祝勝利。
林風站在沙丘頂端,龍嘯劍插在沙地上,體內的龍珠之力漸漸平息。他望著遠方的地平線,眼中閃過一絲堅定——蒙國的威脅已基本解除,接下來,該輪到他主動出擊,尋找天主圣廷的黑暗勢力,將他們徹底消滅。
宇文成策馬來到沙丘下,朝著林風拱了拱手:“大哥,恭喜大勝!”
林風笑了笑,翻身躍下沙丘:“這只是開始。走,我們回呼蘭城,商議下一步的計劃。”
兩人并肩朝著呼蘭城走去,身后的士兵們歡呼著跟上。夜色中的十里坡,雖然依舊彌漫著硝煙與血腥,卻已透出一絲勝利的曙光,預示著東方諸國的和平,已不再遙遠。
兩人回到胡月城的城主府,宇文成當頭就跪拜,“大哥,多謝你多次挽救了大乾國!”
“此話何從說起?”
“疆西國進攻大乾國那次,若不是你讓國師告訴我大乾西南的將軍叛變,我們大乾國那次就可能被疆西國和大夏國攻占了。還有蒙國入侵大乾國北境,若不是你派去援軍,并采用將計就計之策,大乾國恐怕也難逃疆域失守的命運。所以謝大哥救大乾國于危難。”
“你說的國師是媚娘?”
“是的大哥。”
“她還好嗎?”
“因為大乾國改成了州,她也就不是國師了,父皇……不,父王封她為長史。”
“回去告訴她,可以來找我了。”
宇文成微微一愣,“原來她是大哥的女人,我就說什么樣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也只有大哥你了。”
“行了,別拍了,我們想想對敵之策吧,現在只要攻陷了烏蘭城,蒙國就算掌握在我們手中了。”林風說道。
“沒錯大哥,勝利就一步之遙,不過,這烏蘭城可不太好破啊,我聽聞烏蘭城東西南北不但設有四個重兵把守的關隘,還有西方黑暗騎士、巫師和噴火的怪物,所以如果進攻的話,我們也會損失慘重,即便大華軍有新式武器。”
林風說道“。我寫封信,你明日帶著大乾軍去薩德城,跟安在元和巴郎率領的軍隊匯合,把這封信交給兩人看,屆時你們聽這里的命令,屆時一起進軍烏蘭城東部關隘。我率領軍隊進攻南部關隘。”
“好的大哥。”
“奪取兩個關隘后,先不要繼續進攻,我們采取防守之策,屆時還是聽我的命令行事。”
兩人當晚暢飲一番后,翌日宇文成便帶著軍隊去了薩德城。
接下來的幾天是很平靜的日子,沒有戰爭也沒有嘈雜。
林風和梅凝雪、莫詩雨還有青衣,幾乎天天呆在一起恩愛纏綿。
這一天夜晚,林風一龍三鳳大戰一宿后走出房門,拿著一壺酒飛身來到城主府的房頂。
不一會兒一道俏麗的身影也飛了上來。
林風笑道:“青衣,還以為你睡了呢。”
“沒有,我上來想跟大哥喝一杯。”
青衣說完掏出兩個酒杯來。
“正好有事我要問你。”林風說道。
“大哥請說。”
“兩年前,我深中噬魂之毒,塵盧師叔給我體內放進了金銀蠱蟲,而且說我體內的毒最多讓我再堅持兩年。可現在已經快兩年了,為何我覺察不到體內的毒,并且也覺察不到兩只蠱蟲呢。”
青衣噗嗤一笑,“大哥真是當局者迷啊。”
“何以如此說?”
“憑大哥現在的本事如果都覺察不到體內的毒和蠱蟲,而且大哥又從沒有毒發過,這說明什么?”
“說明什么?”
“說明體內的毒早就沒有了,蠱蟲也沒有了。”
林風愣住,“沒有了,是誰幫我解的毒?”
“其實我們一起出山的時候,大哥的毒就已經解了,是我解的。”
“你?怎么回事?”
“大哥記得師傅說過,有一種特殊體質的人是可以解任何毒的嗎?”
“記得,好像是叫什么毒體。”
“我其實就是毒體,不過師傅不讓我告訴你,那次我們出山在峰頂山洞時我們親熱后,其實你體內的毒已經被我吸入體內了,那金銀蠱蟲也被我的處子……血從你體內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