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眼前這人,就想起她給自己的那顆藥丸子,那丸子應該是好東西,治不治病他不清楚,但絕對是真材實料。
因為只要聞一聞,全身都會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所以他這次隨身攜帶了,不求別的只求出任務時,帶上提神醒腦。
所以此刻到穗城看到顧挽星,就覺格外親切。
“我來穗城看看,據說這邊機會多,這不來尋一尋。”
顧挽星趣聲笑道。
她并沒說自己來進衣服的,雖然兩人也算是熟悉了,但也僅限于熟悉而已。
邊界感這個東西,還是要有的,不然什么關系都會處沒了。
聞傅崢好看的眉心皺了皺,很是中肯地說:“這邊機會雖然多,但陷阱也多,你能行嗎?”
顧挽星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擔憂,也忍不住笑了:“沒事,吃一塹長一智嘛,我只是過來看看這邊的服裝,我在服裝廠上過班,會一些手工,就想著做一些漂亮的衣服賣。”
傅崢了然地點了點頭。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隨人流下了車。
雖然是晚上十點多,但四月份的穗城是不冷的,不像她們那邊現在有早晚溫差。
體感溫度估計有個二十度左右,穿著她的長袖襯衣,一點都不冷。
出了火車站,顧挽星就提出了告辭。
傅崢從他的上衣兜里抽出筆,又從包里拿了個筆記本,隨手寫了一串數字。
神色鄭重道:“在外不比家里,萬事小心,這是我的電話,你有事可以給我打電話。”
他似是不放心,眉間一直擰成一個大疙瘩,給他那張帥氣的臉上平添了幾分淡淡的憂郁。
“好,謝謝。”顧挽星嘴角上揚,露出一個燦爛無比的笑,仿佛整個世界都因她而亮堂。
傅崢只覺眼前人就像一顆耀眼的明珠,在這滿街都是彩色燈光中閃爍著灼灼光輝。
心募地跳慢半拍,意識到自己心中的變化,他下意識地抿了抿唇。
顧挽星并沒看到對方的表情變化,開心地接過電話號碼,再次揮手告別。
在傅崢由擔憂轉為震驚的目光中,她輕車熟路地下了車站的臺階,很有目的地朝著西邊賓館走去。
傅崢覺得她應該是來過,不然怎么會連路都沒看,就直奔賓館。
直到她進了賓館的門,傅崢才收回視線。
顧挽星上一世每次來穗城都是住的這家賓館,干凈衛生,最主要衛生間是在房間里。
價錢要貴一些。
第一次來的時候是九一年,那時住要九十一晚,現在還不清楚。
“您好,請問還有房嗎?”
這家賓館有個裝修很漂亮的前臺,柜臺都是玻璃的,是什么玻璃她不清楚,但人家現在就是旋轉門,那門就是相同的玻璃,也沒見破過。
前臺小姑娘一笑露出兩個小虎牙:“您好,有的,您要大床房還是?”
“大床,一個人,辦理吧。”她拿出她的身份證,辦理了登記。
“您好,七十六元是房費,一百元是押金。一共是176元。”
“我住兩晚。”
“那一共是二百五十二。”
現在什么都是手寫的,所以顧挽星等了有大概五分鐘。
辦理完登記,就被另一個小姑娘送到三樓。
等她鎖好門進空間時,都已經是后半夜了。
明天她要去最大的批發市場,那個市場在金第街上,所以要早些休息。
空間中。
顧挽星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下午在火車上閑著沒事,進空間撒的蔬菜種子,沒忍住吞了吞口水。
才幾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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