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導致了,往下拿時,要解開繩子,估計是繩子打了死結,所以女人埋怨了幾句,男人就動起了手。
因著下雨也沒有人過去勸架,最主要還是不熟悉。
兩口子渾身都是泥地在地上滾作一團軟。
女人估計是被欺負狠了,雖然被男人壓在身下打,但她雙手幾乎都要揮出殘影了。
男人的胳膊上,臉上,脖子上,全是血道子。
這場熱鬧并沒維持多久兩口子就發現這邊聚集了很多人在對他們指指點點。
就不得不臨時放下成見,麻溜收拾衣服。
……
今天這場雨一直下到下午三點多,才稀稀拉拉的算是停了下來。
斜對面的兩口子已經走了。
而顧挽星今天沒開張,她還沒說啥呢,張秀梅已經開始焦慮了。
“怎么辦?挽星一件沒賣出去。”
“沒事,下雨市場里都沒有什么人,再說,你干這個得調整好心態,不要焦慮不可能天天都有的賣,現在換季正是旺季,過一段時間,鎮上的人都差不多買過了,到時候說不定幾天都賣不出去。”
張秀梅一邊把鋪在地上的篷布打開,一邊點了點頭。
表示自己知道了。
“對了,我還沒問你這些篷布哪里來的?”
搭這棚子用了不少的塑料油布,這布是家家戶戶買來晾曬糧食的,算是一份不小的財產呢。
當初分產到戶后,生產隊的大曬場就不夠用了,畢竟離得近的提前就占好地了。
然后家家戶戶就斥巨資買塑料布,后來這幾年出了帶顏色的,有藍紅條紋的,還有紅的綠的。
“奧,這是我家的兩塊,那塊透明的是我二哥家的。”
張秀梅很是不在意的說道。
她心里想的是,人家給她這么多錢,自己出點東西也是應該的。
一毛不拔,日子久了肯定會心生嫌隙,她這活一個月可是能賺廠里一年的工資,搭點篷布咋了,那也是應該的。
顧挽星:……
“那咋能行,你這太突然,我都沒反應過來,那啥,這些塑料布我買。”
“你說啥呢,這只是暫時的,我們將來換地方,這些肯定就拆了,到時候我再拿走就是了。”
現在又不曬糧食,家里用不上,張秀梅心里默默補充道。
這個東西如果一直暴曬,是會有損壞的,顧挽星就怕她拿了家里的東西,她男人再跟她吵架。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突如其來的一道頗有特色的聲音直接打斷了兩人的僵局。
女人是煙嗓,說話嗓音比較粗獷。
“挽星,真是的你?你咋在這呢?”
棚子里的兩人循聲望去,發現是一個提著籃子的中年婦女。
顧挽星腦海中對這人有印象,是顧家莊后街上的一個女人,這人好像安輩分得喊自己姑。
不過歲數小,一直都是喊名字。
“你來買菜?”顧挽星不想多說,就隨口問了一句。
“不是,我來賣點雞蛋,那啥,你是不還不知道呢,你家出事了,要不說你這孩子心是真大,那是你親爹,哪有那么大氣性,都那樣了都不回去看看。”
女人一張嘴是一股子煙味,顧挽星不動聲色地往后退了一步。
“出啥事了?”
她就知道孫喚弟肯定不會放過顧天明,想必就是因為李冬冬放火那事,這件事情她回去送完信就再也沒過多關注。
一是這幾天有些忙,二一個是,她不想摻和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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