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看看你們誰敢上,誰第一個上,我就照死里干他!”
蘇航惡狠狠的語氣嚇到了他們。
果然王龍說了幾次,沒一個人敢做這個出頭鳥。
都是一些沒成年或者即將成年的輟學問題少年。
誰敢真拿自己小命開玩笑?
“龍哥,要不,這些夠我們花一段時間了,撤?”
“是啊,龍哥,這小子說得對,做人留一線,萬一逼急了他,他在找人堵我們弄我們咋辦?”
王龍草了一句,“我看不慣他那裝逼樣,草,我還沒見過這么極品的妹子呢,睡一覺該有多爽。”
蘇航冷著臉看他們小聲商量,心里已經開始罵人了。
警察出警也太慢了!
這不,他剛罵了一句,一輛亮著燈,沒鳴笛的警車就把西二巷的巷口堵住了。
“干什么的!”
“別跑!”
四個黃毛草了一聲立馬四散往巷子里逃去。
西二巷里面就是城中村,魚龍混雜,但卻是條死路,出口就這一個。
抓到他們,遲早的事。
蘇航見狀立馬扔下磚頭,小聲問:“胃疼還是啥?你臉怎么都有點發白了?走,先去醫院看看。”
這時一個中年警察跑了過來,“怎么回事?打架了還是?這姑娘受傷了?”
蘇航沒好氣的回了句,“搶劫錢財,還想劫色,還想斷我一條腿。”
“放心吧,人往里面跑,跑不掉,被搶多少錢?”
“總價值四五千吧,大哥,別聊了,我能不能先帶她找個衛生間,她不舒服。”
就在蘇航跟警察叔叔說明情況時,沈玲瓏剛才小聲貼到他耳邊說了句不去醫院,她來事了。
不一會,就來了一個守巷口的女警帶著玲瓏去了隔壁的飯店借用廁所。
蘇航撿起地上的粉色錢包掃了掃上面的土。
這些土包子,這錢包別看普通,可一萬多呢。
價值高的不要,抽了一千塊錢拿著手機就跑了。
做完筆錄,蘇航焦急的在飯店門口等著。
希望玲瓏沒被嚇到,再過兩天就要考試了,她非得說試試高考,拿保送名額當個托底。
要是影響她成績,她不得記一輩子。
就在他等待的時候,其中兩個黃毛已經被叔叔帶著手鐲壓回來塞進了車里。
“這些小崽子跑太快了,再等等,從他兜里搜出來一千三百多塊,是你的吧?”
蘇航看了一眼皺皺巴巴的錢,點點頭,“應該是,他們從我姐錢包里拿了一千,我又給了三百多,那個叫龍哥帶頭的,他身上還有我的手機。”
就在這時,陳伯開著邁巴赫過來了,緊急的剎車聲極為引人注目。
“蘇少爺,小姐呢,小姐沒事吧?”
“沒事,別擔心,她肚子疼,在里面上廁所呢。”
陳伯頓時松了一口氣,“這位是咱們沈氏分公司在這邊的代理律師,陳煒。”
蘇航點點頭,當著警察面問了一句,“搶劫,劫色未遂,傷人未遂,能判多久?我希望他們進去好好踩幾年縫紉機,必須踩,不能緩刑。”
中年警察心里一突,這幾個小子算是完了,碰上人家硬茬了。
平時小偷小摸,關幾天少管所。
現在一看,暫時是出不來了。
陳煒說道:“如果對方未成年,且不滿14周歲,搶劫金額在五千元左右,最多把他們送少管所,年頭也不會很長,也就三年,成年了那就是刑事責任,最高可判十年,可操作空間很大,如果有需要,我可以請尊師出手。”
“不好意思,我插一句,他們肯定是未成年的,這個我知道,已經進少管所好幾次了,都算是留守兒童,父母不管,家里只有老人,你看你們也沒受傷,是不是可以考慮給對方一個機會?”
蘇航深深的看了中年叔叔一眼,判定完畢,圣母在世。
“不考慮,萬一我受傷了呢,萬一我姐被他們...沒有萬一,只有嚴懲。”
陳伯贊賞的看了蘇航一眼,蘇少爺果然有沈總的風范,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求情他就不犯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