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陳陽的話,胡亭也是震驚,他雖然知道陳陽和陳氏有仇,卻也不太清楚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
可看陳陽這個樣子,他想的居然不是什么自保,而是……殺到陳氏去!
胡亭吞了口唾沫,問道:“大人,你和陳氏之間……”
陳陽笑了笑,問道:“你沒有見過陳瀟?”
胡亭一愣:“大人說的是陳氏二少爺,陳瀟?”
“嗯。”
“見過啊,不過……那是很多年前了。”胡亭搖搖頭說道:“那會兒我才二十左右吧,陳瀟還是個幾歲的孩子,當時見著了,都聽人說他是天生重瞳,有上古圣人的體質,但我那會兒……也沒感覺多么神奇,就像是個普通孩子,不過,性子倒是比較的沉穩。”
陳陽笑了笑,看來胡亭沒有見過成年之后的陳瀟,如果他見到了,應該就不會這么問了……
“等你見到陳瀟,你就會明白的。哦,他現在應該還在養傷,暫時不會露頭。”陳陽笑著說道:“這一次來青州市的,是陳氏大長老。你對他可有了解?”
胡亭臉色微微陰沉了幾分,仿佛背書一般說道:“陳煥生,陳氏大長老,大宗師后期修為。此人在陳氏以鐵血毒辣聞名,很多陳氏對敵的一些大動作,都是陳煥生主持的。”
“二十年前,京都富強集團,因為生意上和陳氏有所沖突,最終談判沒有談攏,富強集團背后的章家一夜之間滿門死絕;十三年前,天津劉氏想要延伸一些勢力去京都,結果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與陳氏結怨,第二天,劉氏在京都的所有高層,全部死絕,最后退縮回天津,但當任家主依舊在不久之后死掉,至此才算是了結了這事兒。再就是,八年前京都胡家……除去胡家小少爺身負重傷逃走,其余人等,全部死亡!”
“這一切,全部都是陳煥生干的。”
他最后舉的例子,顯然就是他自己的故事。
雖然說已經過去了八年,當年還沒有到而立之年的他,如今已經是快要奔四的中年了。
可雖然胡亭臉上十分平靜,但這平靜下面,陳陽看得出來,那是隱藏著的洶涌恨意。
陳陽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放心,既然這次陳煥生來了青州市,那就先殺了他,替你消消氣。”
胡亭卻是焦慮的說道:“大人,我雖然知道你也是大宗師,但是……陳煥生早已經進入大宗師后期多年,如今的他,說不定早已經是大宗師巔峰了。雖然這邊是大人你的地盤,可是……想要殺死陳煥生,太難了。”
“看來,你對你新老大的實力,還有點一無所知……”陳陽哈哈一笑,拍了拍他肩膀:“不必擔心,這一次,你就看著便是。好了,趕緊去瞇會兒,不然陳氏的人來了,你還沒精打采的那怎么能行?”
胡亭顯然不可能有睡意,不過,還是聽陳陽的話回房間去休息了。
陳陽轉身去了劉清歡的房間,如今,整個王家的后院,都屬于她了。劉清歡住在這里,顯得極為孤獨,她也深知,如今陳陽就是她的男人,她不敢也不可能去找其他男人,所以,她把妹妹和母親都接過來了。
這件事,她沒有和陳陽說,因為她了解陳陽,陳陽才懶得在意這種小事情,只要妹妹劉月不去陳陽面前嘚瑟自己找死,陳陽壓根懶得搭理她。
而她母親劉紅蘭和妹妹劉月,如今入駐王家大宅,出入豪車,渾身名牌,每天混跡于青州市富豪們的聚會,儼然是青州市新晉貴婦人了。
大部分人,看在劉清歡的面子上,都會對這兩個女人客氣幾分,也更加讓她們囂張了。
當然,劉紅蘭和劉月她們兩人,也并不知道如今王家的真正主人是陳陽……否則,她們應該沒法如此心安的享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