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敢?」聶無情披上一件里衣,便轉身找到了袁飛靜的衣裳送了回去。
他是不敢!可這也是他能想到的唯一可能性。
若不是點名道姓,云天頃肯定不會特地過來找他。
「靜靜,我給你穿上,天冷!」無情大大戀戀不舍地坐回到床上。
「不必。」袁飛靜抓著被子往后挪了挪,「你快去吧,我自己可以。」
聶無情努了努唇,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
這與平時冷漠如他主子的人,相差不止十萬八千里。
「別給我來這一套!」袁飛靜瞅著他,翻了翻白眼。
「太子殿下欺負人。」聶無情委屈巴巴。
有妻子,有熱炕,吃什么羊肉?
無情大人百分之一百肯定,太子吃不到葡萄也不讓別人吃!
為什么受傷的總是他?是因為他薪水更高的緣故嗎?
「無情,你沒事吧?」云天頃隱約聽見談論聲。
雖聽不清楚,但至少能確定里面還有其他人。
「聽說你問丘山拿了什么藥,是不是哪兒不舒服?若真的不舒服,我替你去也行。」
云天頃也不知道自家大哥為什么點名讓聶無情去抓羊,抓個羊而已,誰去都一樣。
但既然這是大哥的吩咐,他只管執行沒細想。
「云七折家伙,丘山讓他給你送藥,他不僅沒送過來還自己吃了還是咋的。」
「反正事后他就將方琦給推倒了,還打攪了我哥嫂休息,這不,我哥醒來就餓了。」
「丘山這什么藥?又不是酒,云七是真的吃錯藥,還是借題發揮?」
「這家伙喜歡人家就直說,膽子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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