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龔小姐是太在意天頃才逼不得已做出這種事,咱們會選擇原諒的,一家親嘛,沒有那么多的對錯。”
云紅綢背著一個比自己還要重的人,能做到臉不紅氣不喘已經很了不起了。
她其實走得并不快的,身后的人很快就上來了。
“天頃,如果龔小姐真是你女人,你可要待大家好一些!女子本就不易,只要心善用點手段是可以理解的。”
“我沒有。”龔佳美委屈地看著云天頃。
可云天頃并沒有看她,目光都在云紅綢身上。
在他心里,云紅綢才是自己人,龔佳美不過是身份有些可疑的外人罷了。
“她不是我的女人,不是你說是太后娘娘賜婚?”
“不是你的女人你摟摟抱抱做什么?當心受騙了。”云紅綢瞅了他一眼,“去年五營一兄弟就被騙了身子。”
“一個女人拿了他娘的信物過來說是他娘給他娶的娘子,女人好手段,幾天就將兄弟給睡了。”
“誰知那人竟是個青樓女子,人家窺視他身子,不惜找人去家中盜了信物。”
“你知道兄弟最后怎么了嗎?”
龔佳美急得要死,云天頃卻聽得認真。
“最后怎么了?”他問道。
“差點投河自盡了。”云紅綢惋惜地嘆了口氣,“你想想,換作是你,你會如何?”
“我……”云天頃斂了斂神,皺起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了。
“怎么可能是我?蠢人才會被騙!”
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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