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箏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跑了太多樓梯,頭暈的很,根本就跑不動了,身體自然做出反應停止了腳步,她的手撐在欄桿上,身子不斷被人撞擊著,等眩暈過去后,沈謙楠已經不在她的身邊。
徐箏汐茫然的站在原地,又慌又亂,不知所措,她想仔細的尋找他在哪個位置,但人擠著人,她根本沒機會。
耳邊嘈雜聲尖叫聲喧嘩聲,什么聲音都有,包括她自己顫抖著聲音喊著沈謙楠,卻始終沒有人回應。
徐箏汐被擠出大堂的時候,已經人滿為患。
等砰的一聲巨響,徐箏汐沒有任何防備,只覺得自己被一股灼熱的力量甩了出去,緊接著便是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徐箏汐在醫院里。
她睜了睜眼睛,白色的天花板,頭頂上掛著的吊瓶,腦袋混混沌沌的,她的手指動了下,在旁邊看記錄的護士立刻沖她笑了下,下意識的跟她說了法語:感謝上帝,你終于醒過來了。
好在沈父讓她學過幾門外語,加上她本身喜歡法國的文化,否則徐箏汐還真的聽不懂護士在說些什么,她動了動唇角,以法語回問:我怎么了?
你手背上有些擦傷,不過不要緊的,護士又低頭看了眼手上的文件,又看了看徐箏汐,遲疑了一會還是道:因為你看起來并沒有大礙,但我們怎么都叫不醒你,所以幫你做了一個系統的檢查。
徐箏汐以為她想說的是,要她去支付相關費用,但沒想到,護士接下來要說的話,卻并非她可以承受的——
雖然很遺憾,但我們還是有義務告訴您,您已經是肝癌晚期,建議現在開始入院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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