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國公除了吳氏這一個續弦,還有一個姨娘葉氏。
府上除了景韞昭和景暮笙兄弟倆,還有吳氏生的三爺景硯舟和五姑娘景初檸,以及葉姨娘生的四姑娘景晚意。
景硯舟有公務在身,最近沒在京城。
他和蘇清悅的婚事定在年初,過段日子就會回來準備婚禮的事宜。
按著禮數,姜月姒來到兩位小姐面前,給她們施了一禮。
景初檸是府上年紀最小的,被寵著長大,性子跋扈張揚些,說話也心直口快、口無遮攔的。
她上下打量著姜月姒,撇了撇嘴:“一看就是狐媚子相,總不會和你那三姐姐一樣,也是個喜歡朝三暮四的吧?”
任誰都能聽出她對蘇清悅的不喜歡。
蘇清悅本來是和她大哥有婚約,結果又勾搭上她三哥,嫁給她三哥為妻,她看不上蘇清悅這種行徑。
在她看來,蘇清悅肯定是嫌棄上她大哥了,這讓她更看不上蘇清悅。
她不喜歡蘇清悅,連著對姜月姒也厭惡。
姐妹倆都是同出一個府上,能會有什么區別。
對于景初檸犀利的嘲諷,姜月姒淡淡一笑:“三姐是三姐,我是我。”
“最好如你所說。”景初檸“哼”了一聲別過頭,不想再搭理姜月姒。
景晚意倒是沖姜月姒點頭微笑,沒有說任何擠兌的話,性子很是溫婉。
老夫人今晚很是高興,連喝了幾杯酒,景暮笙也陪著她喝了兩杯。
沒過一會兒,景暮笙便先離席了,狹長的眼尾染上緋紅,不知是不是醉了酒。
姜月姒安靜吃著飯菜,突然體內涌現熱潮,臉色霎間變了,手里的筷子差點沒拿穩。
今晚醉香又發作了。
姜月姒堅持了一會兒,身子越來越難受,怕被其他人看出異樣,趕緊尋個理由先回去了。
沒走幾步,姜月姒便開始輕喘,身子軟的寸步難行。
“姨娘怎么了,是不是病情又復發了?”喜桃看她臉色泛著潮紅,以為她前段時間的風寒沒好利索,摸了摸她的額頭,嚇得驚呼:“您的額頭怎么這般燙,奴婢得趕緊去找大夫來給您瞧瞧!”
姜月姒難受的喘著氣息,對喜桃道:“都這般晚了,就不用這么麻煩的找大夫了,幫我找盆涼水過來,我自己能‘醫。’”
知道她會點醫術,喜桃也沒覺得不妥。
不過這里離洛華苑還有很長一段距離,喜桃看姜月姒很難堅持過去,便扶她在廊下坐著:“姨娘先在這里坐會兒,等奴婢回來。”
等喜桃離開后,姜月姒坐在廊下怕被路過的下人發現異常,便去了就近處的院子里。
平日里若是府上有宴會,這處院子是供客人休息的地方。
這里不是主院,院子里也不會有下人看守,姜月姒推門進屋,屋子里一片漆黑。
她本想躺在床上休息一會兒,但靠近床邊時,卻聽到了男子粗重的喘息聲。
姜月姒驚了一下,沒想到這客房里還有其他男人在。
她正欲趕緊離開,一只大手驀地攥住她的手腕,猛然把她拽上了床榻。
姜月姒還沒反應過來時,男人的身子壓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