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姒還沒反應過來時,男人的身子壓上來了。
鼻尖處充斥著濃郁的男子氣息,姜月姒頭暈目眩,本是不堪一擊的身子更是酥軟無力。
她在男人身上聞到了酒味,還有淡雅的清香,讓她有種意亂神迷的感覺。
借著窗外昏暗的光線,她看清了男人的輪廓。
是方才事先離席的二爺云椋。
他身子滾燙的厲害,粗重的氣息在耳邊尤為清晰,不像是醉酒的樣子,倒像是......中媚藥。
媚藥這種東西,姜月姒在庭芳樓沒少見,也見識過男人服用過媚藥是什么樣子的,況且她身上的醉香一發作,和云椋的反應是一樣的。
她想推開身上的男子,卻不敵他半分力氣。
她又不能大喊,害怕招來其他人。
云椋聞到姜月姒身上的靡靡香味,本是欲火橫生的身子燒的更旺。
姜月姒身上的香味本就有催情的作用,加上他體內又服了媚藥,簡直是火上澆油。
而姜月姒體內的醉香一發作,跟中媚藥是一樣的。
兩人碰撞在一起,像是被困到牢籠,誰都逃不出“情欲”編織的這張網。
姜月姒最后的一絲理智被消磨,只剩下沉淪......
一響貪歡,半夜荒唐。
宴席結束時,老夫人也喝了不少醉,離席時拉著沈清晚叮囑:“今晚就辛苦你了,老身等這一刻等了好久,就盼著你趕緊能給老身生下個曾孫子。”
沈清晚閃了閃眼神,垂眸一笑:“這是孫媳婦該做的事情,沒有辛苦不辛苦的。”
送走老夫人后,沈清晚臉色繃緊,說不出的凝重。
她不想和云椋圓房。
且她早已不是完璧之身。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在想今晚怎么熬過去,檀嬤嬤匆匆跑到跟前,心急如焚道:“二夫人,出事了!”
她對沈清晚低語幾句。
“什么!”沈清晚驀地頓住腳步,滿眼驚愕。
待平靜后又松了一口氣,眉眼間都輕松很多:“這也是件好事,省的我再去為這件事費心了。”
檀嬤嬤卻沒她想的那么開,一臉凝重:“這事兒若是被發現了,豈能得了,這可是有悖倫理啊!”
沈清晚蹙眉:“自然是不能被別人發現,你去守在那間客房周圍,別讓其他人靠近。”
事到如今,檀嬤嬤只能這么辦了,起碼把二爺和二夫人的臉面和聲譽保住。
一個時辰后,姜月姒才得以解脫。
其實半個時辰前她體內的醉香便緩解了,但云椋的藥效沒解,一直索取,大手禁錮著她的腰身讓她無處可逃。
但他虛弱的身子也經不住這般放縱,此時已經累昏過去了
扛著一個弱不禁風的身子還做這么耗費體力的事情,真是難為他了。
不知道下藥的人是不是想要他的命。
好在他身子虛,已經昏過去了,不然他清醒著,姜月姒還不知道怎么面對他。
趁著夜色,姜月姒強撐著酸軟的雙腿匆匆離開。
她前腳剛走,后腳又一道身影進了屋子。
姜月姒剛回到洛華苑,正好碰見準備去尋她的喜桃,小丫頭一副火燒眉毛的樣子,拉著她不停問:“姨娘方才去哪里了,可讓奴婢好找。”
她回來時長廊下已經沒了姨娘的身影,又去了附近找了找,也沒找到,還去附近的客院找了,結果被二夫人身邊的嬤嬤攔住了,說是屋子里有二爺在休息。
客院里有二爺在,那姨娘定然不會在那里了,她想著姨娘是不是已經回洛華苑,又趕緊回來看看,結果又沒見到人。
她害怕姨娘是不是出事了,何況身子還“病”著,想著再找不到人就去找老夫人了。
姜月姒清下干啞的嗓子:“我剛才去別處轉了轉,沒事的。”
喜桃又擔心又埋怨:“姨娘身子還‘病’著呢,怎能亂跑。”
“已經好了,不用擔心。”姜月姒笑了笑,帶喜桃進了屋子。
喜桃摸了摸她的額頭,確實不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