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鎮國公夫人是極其相信蘇瑾月的,將調兵的腰牌都給了她!
蘇瑾月連忙將腰牌推還給鎮國公夫人,“夫人不必如此,我盡心幫忙,也是因為他是蕭鐸。”
“夫人不必擔心,這么久沒有消息,或許是好消息。”
鎮國公夫人的眼圈紅了,拍著蘇瑾月的手,“好孩子,辛苦你了。”
將鎮國公夫人這邊的事處理好,蘇瑾月回到寧遠侯府,已然是傍晚時分。
她回了自己的院子,發現柳氏和江采萍竟也在她院子里。
柳氏見到蘇瑾月陰陽怪氣地開口,“呦,這不是咱們侯府的大忙人嗎,終于舍得回來了。”
對于她的陰陽怪氣,蘇瑾月也只是微微挑了挑眉頭,“母親,嬸嬸,有事嗎?”
“瑾月,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忙完了府外的事,就忘了咱們侯府自己的事兒了?”
柳氏道:“你庫房里的東西是假的,現如今你想如何了結此事?”
蘇瑾月眨了眨眼睛,走上前去,“要么嬸嬸給我出個主意呢?”
“今日嬸嬸和母親過來,應該也看過我這院子,值錢的東西已經被蘭芍都換成了贗品,我是拿不出銀子。”
說罷,蘇瑾月開口堵住柳氏想說的話,“難不成嬸嬸,還想將我的嫁妝拿去換這些東西不成?”
本來想開口的柳氏,臉上一陣火辣。
她咬著牙道:“倘若不把真的換回來!你叔叔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蘇瑾月點了點頭,“嬸嬸說的是,咱們侯府又不是沒有銀子,母親執掌中饋,不如撥些銀子出來,替嬸嬸解燃眉之急。”
“這件事就算告訴祖母,祖母也是會體諒的。”
江采萍何嘗不想如此做,她皺著眉頭愁眉苦臉,“我今日著人去問了當鋪,那些人當真會賺銀子!”
“賣出去的東西,竟然要幾倍的價格才肯還回來!”
“從蘭芍那里拿回來的銀子,也只夠填上大半,侯府還要再出三百萬兩銀子!”
柳氏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她顯然沒料到這筆銀子會如此龐大!
就算將東西換回來,若是侯府被掏空,他們二房也會拮據起來!
“他們可真敢獅子大開口,難道不知道咱們是寧遠侯府嗎?!”柳氏道。
江采萍搖了搖頭,“這當鋪背后的人,也是有朝廷倚仗的,咱們惹不起!”
蘇瑾月對這一切早有準備,微微一笑,“無妨,不過是三百萬兩而已,母親在外的鋪子兩年的收入足矣。”
“再說了,此事畢竟是為了二叔叔,難道嬸嬸就不打算出些銀子?”
柳氏氣極而笑,“我哪里有銀子,真當錢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
蘇瑾月卻不動聲色,“這事兒說到底,是因我住處的東西被換成贗品引起的。”
“我也愿意出些銀子。”蘇瑾月將袖中的銀票取了出來,“我這兒就剩下二百兩,全部都給母親了。”
蘇瑾月說罷看向柳氏,“這畢竟是二叔叔的前途,也不能都怪在我一個人身上。”
“綠蕪是嬸嬸的人,她若是不貪財,嬸嬸一早知道,也不會鬧到如今的地步。”
柳氏的臉色一變,心中暗罵綠蕪那個吃里爬外的東西!
蘇瑾月繼續道:“若您覺得為難,那就去請教祖母吧,讓她給您做主。”
江采萍嘆了口氣,對抗氏道:“我看不如從各房挪用些銀子,先把事情擺平吧。”
柳氏雖然不愿,但也知道事態嚴重,只得勉強點頭。
“我的嫁妝不比嫂子你多。”柳氏咬著牙,肉痛道:“我也只能拿出一百萬兩銀子,多了沒有!”
江采萍收了蘇瑾月放下的二百兩銀子,剩下的二百萬兩銀子,侯府自是拿不出這么多。
她只能從自己的內庫里拿銀子出來了,再加上芷瑤省下來的嫁妝或許就差不多了。
柳氏目光打量著蘇瑾月,還想在她身上再摳出些銀子來,“瑾月,你身上就只剩下二百兩銀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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