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隱忍多年,架不住她笨拙的勾引。
只是占有她的那一刻,他碰到了明顯的阻礙。
她還是初次。
跟謝臨州結婚兩年。
初次?
厲斯年回味起那銷魂的滋味,意味深長地彎起唇角。
這個驚喜他很喜歡。
只是有點可惜,她好像沒認出他。
……
溫姒回到家時,天已經亮了。
她微微咬牙。
后面幾次她分明累得動不了,可依舊被那男人扣在懷里孜孜不倦地索取。
到底誰才是客人?
來不及多想,好友林海棠的電話打了進來。
“小姒姒!”她在電話里土拔鼠尖叫,“你現在怎么樣了?”
溫姒疲憊地換鞋,“好多了。”
聽見她有氣無力的聲音,林海棠忍不住罵,“謝臨州那個雞掰玩意兒,也太他媽惡心了,不想過就離婚,用這么下三濫的手段算計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溫姒心口一痛。
昨天兩周年紀念日,謝臨州發消息說慶祝,她盛裝赴約卻被放了鴿子,一杯遞上來的有料清水,讓她荒唐了一夜。
是他做的嗎?
壓下內心的嘲諷和酸澀,溫姒慢吞吞地朝樓上走,“沒事了海棠,這件事我會好好處理。”
林海棠知道她性子軟,“有什么事你直接叫我,我穿最尖的高跟鞋去踹爆他的蛋!”
溫姒扯了下唇。
“但是話又說回來啊小姒姒。”林海棠好奇,“昨晚上你找的男人是誰啊?”
溫姒一頓,隱約有不好的預感,“不是你幫我叫的鴨子嗎?”
“我是叫了,但你沒去啊,今天一早給我打電話說等你一晚上沒見到人,所以我才來問你情況。”
溫姒,“……”
就在她失神之際,面前的臥室門突然被人打開。
她抬頭看去。
剛洗完澡的謝臨州只裹了一條浴巾,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什么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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