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門口,池琛正好從里面出來。
他夾在兩人中間,“路上沒遇到什么事吧?”
厲斯年輕描淡寫,“都解決了。”
“還真碰上了?”池琛心有余悸,“還好你去了……不過,你當時急吼吼地找溫姒干什么?”
厲斯年腳步微頓,掃了眼溫姒。
“平板丟了,去化妝間找找。”
溫姒,“……”
她聽出其中隱晦,沒忍住,“厲斯年你有病。”
池琛眉頭緊皺,“你拿斯年平板了?你拿那玩意兒干什么,他的公司機密都不在那。”
溫姒,“……”
厲斯年彎了彎唇角。
……
進入包廂后,溫姒問池琛,“今天沈知意出這么大的事,厲斯年作為老板,為什么不管管她?”
池琛笑道,“他收購傳媒公司只是玩玩,當個甩手掌柜而已。”
“可這么大的損失,他不心疼?”
“損失?”
池琛幾乎要笑出聲,“你跟斯年斗這么久,還是一點都不了解他。”
溫姒被勾起好奇心,“沈知意現在是在他手下工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怎么會沒有損失?”
池琛也不把她當外人,實話實說,“他回國之前就已經收購了好幾個大平臺,只是沒有對外公開,這次沈知意新歌做宣傳,沈家和謝臨州往里砸的錢,全都進斯年自己口袋了。”
溫姒,“……”
她才明白,厲斯年這一通操作,只是算計謝臨州而已。
他知道謝臨州始終很忌諱他。
恨不得事事都跟他比較。
捧沈知意這件事,他即使沒錢也要挪公司里的資金,來跟厲斯年打個平手。
可沒想到,最后竹籃打水一場空。
錢沒了,沈知意爆出假唱,跟公司解約也是順其自然的事。
厲斯年穩賺不賠,還惡心了一把謝臨州。
溫姒挪動腦袋,看向厲斯年。
他緩慢地吸了口煙。
唇角掛了一抹笑,半斯文,半風流。
溫姒吐出一個字,“奸。”
真奸。
厲斯年彈了彈煙灰,混不吝道,“多夸,愛聽。”
溫姒問,“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沈知意假唱了?”
“我知道她的歌是買的。”厲斯年定定看著她,“只是沒想到,賣家會是溫小姐。”
溫姒哦了一聲。
“所以你當時去化妝間找我,是想夸我。”
厲斯年收回視線,哼笑,“你的臉也一塊落我車里了?”
溫姒扯了下唇。
池琛打量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