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但我最近對一個女人有很強烈的反應。”
主任一愣,眼睛都亮了,“這是好事啊,有發生實質性關系嗎?”
“嗯,一晚做了五六次。”
主任馬上記錄下來。
寫到一夜幾次的時候,筆尖頓了頓,又劃掉。
這個倒不用寫。
他笑道,“這個進展完全在意料之外,說不定那位小姐就是你的藥引子,把握住機會,說不定多幾次就痊愈了。”
厲斯年目光幽深。
“我目前只對她一個人有反應,這個病能不能治?”
這話把主任問懵了,“為什么要治?”
厲斯年眼底劃過一絲幽冷。
如果這種病治不好也就算了,他沒有嘗過男歡女愛的滋味,并不覺得怎么樣。
偏偏嘗到了。
這個人還只是溫姒。
這隱約不是什么好事。
醫生也猜到了他的大概顧慮,那個女人跟他關系或許不太好。
他回答得保守,“那還得麻煩厲先生再等等,我們要再探究探究。”
厲斯年淡淡嗯了一聲。
主任想到什么,又叮囑道,“有一點得注意,厲先生你剛開葷,如果條件允許的情況下,你不能壓抑自己。”
厲斯年眉心微動,“什么意思。”
“你要么一直禁欲,要么就別碰。這個病會影響你的身體激素,壓抑得太厲害會適得其反,一旦出現意外收不了手,對女方來說……額,很痛苦。”
厲斯年,“……”
他站起身,淡漠道,“不會。”
他又不是畜生,怎么會發情到不顧對方死活的地步。
……
離開辦公室,等候許久的宋川馬上問,“怎么樣厲總?”
厲斯年面無表情,“白來一趟。”
主任說要等。
他都等了多少年了,還在等。
只是客氣話罷了。
這個病大概率沒得治。
兩人來到電梯口,宋川掩唇小聲說,“厲總,或許這就是天注定呢,反正溫小姐已經跟二少離婚了,你倆都清清白白,要不要試試?”
厲斯年冷聲問,“你在狗叫什么。”
宋川就猜到他不會承認,摸摸鼻子道,“你送個人送好幾個小時,下來的時候眼睛都是紅的,說你倆沒那個誰信。”
“……”
此時,電梯門正好打開。
厲斯年眼皮一抬,看見溫姒站在里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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