橪溫姒費了老大的勁兒,才找回刪除的云端視頻。
她看完之后緩了半天都沒緩過來。
直到跟林海棠在餐廳見面,她都還有點飄忽。
林海棠捧著她的臉打量,“還挺紅潤啊,看樣子是真的走出來了。”
溫姒戰術性喝了口水,“謝臨州能為沈知意做到這個地步,三路十八彎我也該走出來了。”
林海棠嘲諷地笑了聲。
“不見得是件好事,謝臨州這一出把家底都快掏空了,養大了沈家的胃口,以后還怎么喂?”她道,“再說了,謝家繼承權這回事,他爭得過厲斯年嗎?”
溫姒差點嗆到。
怎么又說到厲斯年了。
林海棠給她拿了紙巾,“慢點喝。”
溫姒含糊道,“我看厲斯年沒打算爭。”
“誰知道呢,反正他們倆兄弟,不管是心眼還是本事,都是厲斯年占上風。”
溫姒垂眸。
她猶記得昨晚上痛哭了一場,說了什么不知道,零零碎碎的片段里,全都是厲斯年的臉。
她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趴在他懷里哭。
上半夜,下半夜,眼淚一直都在淌。
一半是難受,一半是舒服。
簡直荒謬。
溫姒晃晃腦袋不去想,拿出給林海棠帶的禮物。
一塊價值不菲的手表。
林海棠震驚,“你干嘛買這么貴的東西,你把錢攢著啊!”
溫姒為她戴上。
“多漂亮。”她目光柔軟,“我早就該買給你的。”
結婚那兩年,她其實挺落魄的,總是靠謝臨州給錢。
他給得不多,溫姒不好去要,于是就用鳶尾的賬號接了私活。
同時,海棠一直無條件的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