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干嘛!這事兒能讓池琛知道嗎!
厲斯年黑眸鎖著她,輕描淡寫,“那是酒。”
溫姒神色呆滯了一下,反應過來后,趕緊放下酒杯。
池琛好奇,“酒怎么了,溫姒不能喝酒?”
溫姒在膝蓋上擦了擦掌心的汗,干笑,“我酒精過敏,剛才差點忘了。”
“這都能忘?”池琛隨口道,“斯年都能記得。”
說完覺得不對,“你怎么知道溫姒酒精過敏?”
厲斯年勾了勾唇,“上次她喝多了,在我身上發瘋。”
溫姒剛擦干凈的汗又冒出來了。
能閉嘴嗎,哥。
池琛的重點在你身上那三個字上,“在你身上發什么瘋?”
厲斯年正要張嘴,被溫姒打斷了。
“有水嗎?我口渴得不行了。”
池琛,“我讓人送。”
溫姒等不了。
她捂著心臟,起身道,“我出去找吧。”
說完,三步并兩步走,溜了。
池琛不解,“怎么渴成這樣。”
厲斯年但笑不語。
他心情不錯,開了一瓶酒。
“喝點?”
池琛自然要陪一個。
他愛品酒,但是沒酒量,不到幾杯就開始暈乎了。
厲斯年卻很清醒。
視線偶爾掃向門口。
溫姒本來想直接走的,但是今天來這兒,還有件事要跟池琛說。
做好心理建設之后,她折回包廂。
房間內酒香四溢。
池琛剛好一口干掉一杯,臉頰緋紅,雙眼迷離。
溫姒見他那樣,關心道,“池導,你還好嗎?”
池琛抹了把臉,“我當然好,我千杯不醉。”
說完人往后一靠,閉上眼睡了。
溫姒,“……”
她慢吞吞扭過頭,看向厲斯年。
“他喝一點就這樣,在外面就沒出過事嗎?”
厲斯年抿了口酒,摩擦著酒杯,“哪方面。”
“那方面。”
“人在醉酒狀態下硬不起來。”
溫姒感覺這話也太直白了,哦了一聲不作聲。
厲斯年,“不過后面有沒有失守就不知道了。”
“……”
他正兒八經問,“找池琛有事?”
溫姒本不打算跟他說的,但他才幫過自己,出于人情世故還是客氣了一下,“想請他幫忙介紹個律師。”
厲斯年放下酒杯,“坐太遠了,聽不清。”
溫姒一頓。
就見他點了點自己身邊的位置。
“來這兒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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