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夫人,你等著看好戲。”
她心眼多,辦事利索,一直都是袁凝露的得力助手。
袁凝露高傲的仰起頭,“別太過了,你少爺還喜歡這小賤人。”
葛媽笑了笑,“不會把她怎么樣的,最多讓她多喝點水。”
說完,葛媽朝溫姒走去。
……
銜接花園的是一塊不小的草坪。
草坪都是傭人們用來遛貓遛狗的,不怎么修理,溫姒抱著幾朵花,朝著那邊走。
葛媽笑盈盈,“溫小姐,忙什么呢?”
溫姒回頭。
她對這個葛媽印象可深刻了。
剛結婚的時候袁凝露還做做面子,后來隨著錢一點點被謝臨州掏空,她的真面目就逐漸露出來,叫這個葛媽背地里算計過她很多次。
每次來老宅,溫姒都被葛媽使喚去做下人做的事。
忙得不停歇,最后卻一點好臉色都得不到。
那時候她念著謝臨州的恩,就總是忍。
可誰知道,忍得多只會讓人覺得她更好欺負。
葛媽一笑,溫姒就知道她憋著一肚子壞水,不動聲色道,“怎么了葛媽?”
葛媽指了指旁邊的噴泉池。
“可以幫我個忙嗎,夫人想抓幾只鯉魚放進魚缸里,你跟我一塊去撈撈。”
溫姒立即明白了她想干什么。
她想起以前吃過的虧,笑道,“當然可以,但是可以等我會嗎,我想再摘幾朵。”
葛媽不急,“行。”
溫姒走向不遠處。
正要伸手去摘,突然腳下一崴,蹲下來啊了一聲。
葛媽一愣,走過去,“溫小姐你怎么了?”
草長得好,她深一腳淺一腳的看不清,剛走到溫姒身邊,就啪嘰一聲。
鞋底傳來軟乎乎的觸感。
葛媽隱約猜到了那是什么,呆滯地抬起腳一看,果然是一灘稀狗屎。
溫姒故作驚訝,“葛媽你沒事吧?”
葛媽被惡心得不行,當即就要朝著溫姒發火,伸手推她。
溫姒靈活一躲。
葛媽臉色一變,大叫一聲直挺挺朝地上摔去。
她被惡心的味道撲了一臉,掙扎著起來,感覺手里滑溜溜的,她錯愕地攤開手一看,又是一灘稀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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