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斯年心里清楚。
但嘴上說,“不知道。”
池琛猜測,“不會是想做銀行的工作吧?也太傻了,不跟我做,去找不專業的工作干什么?”
厲斯年斜他一眼。
“因為你丑,話多。”
池琛不滿,“我丑?厲斯年你瞎了吧,我雖然打不過你,但比榮光杰帥幾百倍好嗎?”
厲斯年扯了扯唇,“你不丑,怎么會沒女人要你?”
池琛嚴肅道,“那是我沒找到我喜歡的,我潔身自好,誰像你,在會所里隨便逮一個都能來一發。”
旁邊的宋川一愣。
咋還有這事兒?
誰啊誰啊。
說到這個,池琛想起來一回事,“你上次真要女人了?我問老板了,說你壓根沒叫啊。”
厲斯年沒回答他的問題,拿起面前的熱水抿了一口。
池琛追問,“所以那天晚上,你懷里的女人到底是誰?”
厲斯年幽深的視線看著他,充滿了鄙夷。
當時在場的人就他們仨。
很難猜嗎?
他不知道,厲斯年也不說,“自己想。”
池琛果然認真想了起來。
厲斯年繼續喝水。
溫熱的水本就難喝。
此刻碰上他生病,嘴里沒胃口,嗓子又有點疼。
這熱水喝下去,跟馬尿似的。
他皺眉放下杯子。
池琛突然一拍大腿。
“我知道了!”
厲斯年淡淡道,“腦袋總算開縫了。”
池琛振振有詞,“是不是你不想讓我知道,你收買了老板不告訴我?”
厲斯年,“……”
他扭頭問宋川,“是不是處男都這么蠢?”
宋川,“……也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
“哦,忘了你也是。”
“……”
宋川:嘚瑟啥,你弟妹不被下藥,你不也是雛兒。
池琛猜不出來,索性不猜了。
他坐了一會,看著不遠處那群人來來往往,說說笑笑觥籌交錯,臉上都是虛偽的笑容。
他覺得無聊,“你什么時候喜歡這種小場面了,榮光杰不過是個副行長,你倆沒交情沒利益往來的,帶著病都要來,圖什么?”
厲斯年沒回答,拿起杯子起身。
池琛,“去哪?”
厲斯年,“哪都行,只要能離你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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