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姒的腦子里叫得更厲害。
好像有一堆蜜蜂。
但再吵,她的良心也還在,“不了吧……我都沒給你,還要你出力氣……”
厲斯年悶聲發笑。
“我謝謝你為我著想。”
他說完,將人摟得更緊一些,用力吸她發絲里的香氣。
溫姒動彈不得,渾身熱得說不出話。
厲斯年問她,“討厭嗎?”
他雖然這么問,注視她的瞳孔卻很強勢。
不準她說討厭,也不怕她說討厭。
溫姒沒法撒謊,也沒法承認,扭頭看向別處。
厲斯年便得寸進尺,“不討厭的話,睡不著的時候就想著我。”
想著他干什么。
彼此心知肚明。
不能明說。
溫姒簡直無地自容,“閉嘴吧……”
等一切結束之后,溫姒一眼都沒敢看厲斯年,找借口去衛生間了。
厲斯年靠在椅子上休息。
他沒有抽事后煙的習慣,所以家里沒備,他安靜地閉上眼,等待沸騰的血液逐漸平息。
襯衣扣子解開了一半。
力量賁張的胸肌上,覆蓋了一層性感而萎靡的薄汗,因為呼吸而一起一伏。
好一會之后,溫姒才慢吞吞出來。
她站在不遠處,裝作剛才什么都沒有發生,“我的東西呢。”
厲斯年睜眼。
他深深看她一眼,起身走向辦公桌。
溫姒跟隨。
她站在桌子尾端。
身子傾斜靠在上面,以此來掩飾自己發軟的腿,還有點顫抖的腰。
厲斯年把剩下的三分之一發給她。
另外拿了一個密封的文件袋。
“里面是照片。”厲斯年的手指點了點,“是榮元杰見不得光的東西,我留著沒用,你應該會需要。”
溫姒先看了會他的手。
此刻已經洗干凈了,骨節分明的形狀干練而修長。
完全看不出,在十幾分鐘之前,它多過分。
厲斯年注意到她的目光,唇角彎了彎,“怎么,想了?”
溫姒掩唇輕咳。
悄咪咪拿過牛皮紙袋。
“我沒那個意思,我只是好奇,你為什么愿意受這樣的委屈?”
上次雖然醉酒,但她不矜持,他要是真做了什么,也不算強迫。
至于剛才,她嘴上說不答應,但身體卻很誠實。
他要是強勢點,她又能怎么樣。
站在男人的角度上,厲斯年沒理由裝好人啊。
厲斯年不客氣道,“現在繼續做也行。”
溫姒連連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