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斯年……”
下一秒,溫姒那邊傳來敲門聲。
謝臨州問,“溫姒,你鎖門干什么?”
聲音不大,但是厲斯年還是聽到了。
電話掛斷。
厲斯年看了眼手機屏幕,神色淡了幾分。
她在謝宅。
謝臨州這個點找她,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不而喻。
厲斯年擰了擰眉,忽略掉心里莫名的不適,不讓自己去想這些閑事。
洗干凈手,給手機消過毒之后,厲斯年脫了衣服洗澡。
……
溫姒打開門。
調整好自己的表情之后,說道,“我每天晚上都會鎖門。”
謝臨州直接走進房間。
盡管知道這里是謝宅,但懷疑的視線還是將屋子里掃了一圈。
沒發現什么。
謝臨州打消心里的疑慮,說道,“我以為你在防我。”
溫姒心說,你猜對了。
嘴上道,“我如果防你,何必還來謝家。”
謝臨州用腳關上門,捧住她的臉。
欣賞著她剛沐浴后的清透面容。
溫姒神色一滯。
原本以為最近“生理期”,他嫌臟不會碰她。
但現在看他的表情,溫姒突然不敢保證了。
謝臨州用大拇指摩擦著她的臉頰,打量她很久。
“第幾天了?”
溫姒抿了抿唇,“三天。”
“是不是快沒多少了?”
溫姒心里直罵娘。
“我量大,還很多。”溫姒睜眼說瞎話,盡量惡心他,“你還是別了。”
謝臨州失笑,“我沒想做,但是溫姒,取悅男人的辦法不止那一個。”
床上的話題,說得太直白就沒意思了,謝臨州曖昧地暗示她。
溫姒想到他跟沈知意的那些花樣,忍不住反胃。
她想起謝臨州說最討厭白開水,于是溫姒就裝作什么都不懂,迷茫的看著他。
“我……不知道怎么辦。”
謝臨州耐心不多,但沒有發作,“你還有嘴。”
溫姒,“……”
她忍著惡心,眼珠子亂轉。
“可是我不會。”
“不會我可以教你,你是高材生,學什么都快,我相信你在這方面也是天賦異稟。”
謝臨州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皮帶下方。
“我等會要走,所以你要抓緊時間。”他在她耳邊呢喃,“從離婚那天起,我就一直在等這一天,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