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裴靳臣聰明,我不以身入局,他不會信。”
溫姒又心疼又生氣。
厲斯年拉住她的手,啞著聲音賣慘,“真難受,老婆。”
溫姒俯身親親他。
淺嘗不夠,厲斯年扣著她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
裴靳臣醒來時已經是半夜。
他做夢夢見厲允樂來了,沒想到一睜眼真看見她在自己懷里。
厲允樂睡得淺,他一動就醒了。
裴靳臣太久沒見她了,有點不相信,抱著她揉摸了好一會,確定她真假。
厲允樂嬌嗔,“你干嘛啊,一見面就這樣。”
裴靳臣順勢低下頭親她,突然又想起來自己好幾天沒洗澡了,碰到她嘴唇之后又收回來。
厲允樂嘴巴都撅起來了,見他突然抽離后不高興,“干什么?”
“我去洗個澡。”裴靳臣一個打挺起身,精神充沛。
走到浴室又突然回頭,“你帶套過來了么?”
厲允樂皺著臉,“我們都多久沒見了,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聊聊天嗎?一天天腦子里全是污穢的東西。”
“那我等會去買。”
“……”
裴靳臣洗澡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一回事。
好像他老丈人還在外面睡著呢。
這會醒了沒有?
剛才說的話他有沒有聽見?
……
裴靳臣洗完澡出來后穿戴整齊,站在外面看了看。
厲斯年安靜睡著,床頭只留了一盞臺燈。
裴靳臣松了口氣,關上門之后回頭將厲允樂抱在懷里,“伯父睡著了。”
厲允樂想到他最近貼身照顧爸爸,軟聲軟語,“辛苦你了。”
他洗干凈澡,刮了胡子,又變回了原來的帥氣俊朗。
她主動獻上香吻。
裴靳臣親了她一會,本來想著厲斯年在外面,今晚就不做了,但小靳臣不聽話,頂老高,叫囂著最近的委屈和空虛。
厲允樂被他硌得難受,紅著臉低頭去看。
“我們去酒店吧。”她小聲說,“這里房間小,也不能發出聲音,都不能盡興。”
裴靳臣現在純粹就是個毛頭小子,得到她允許之后一秒都不想等,抱著人就直接朝外走。
厲允樂,“哎呀你急什么,我鞋都沒穿。”
“不穿了,我就這么抱你去。”
急躁的身影迅速從病房消失,隨著關門聲響起,四周徹底安靜下來。
“沉睡”的厲斯年把剛才的所有死動靜都聽得一清二楚,氣得一張臉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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