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仿若又回到了從前。
徐半仙一再問我找他到底有啥急事,我也一再解釋,真不是什么急事,至少今晚除了吃飯外,什么都不需要他做。
徐半仙一瓶52度的二鍋頭下肚,早已醉醺醺,見我真沒事,就笑著和我揮了揮手,說要回去大睡一覺。
等他睡醒了會給我打電話。
望著他踉踉蹌蹌的背影,我忍不住笑了。
一切仿佛真的回到了從前。
我剛走出鐵鍋燉大鵝店,忽然聽到口袋中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我忙拿出來,發現是今日頭條app上的關注推送提示。
網絡恢復正常了?
果然,我點開今日頭條,先是收到一條官方強行推送的信息:安全隱患已經解除,各位市民可以放心照常生活。
剛想放回手機,結果李志明的電話打了過來。
“馬兄弟,你說得對!已經聯系了張隊他們,原來是虛驚一場,現在一切都正常了,他們現在已經回到市府,正在開總結會,你……你真是神了呀!”
我也高興,卻并未多說什么。
掛掉李志明的電話,我再次將身體化作無形的數萬塊,然后分散到幾萬個家庭中。
我收集了這幾萬個家庭的信息,通過梳理,我得出結論,那就是大部分人還在持觀望態度,并不是太相信這個世界已經恢復正常。
這也正常,畢竟最近靈異詭異之事頻頻發生,對于普通人而,這種沖擊力和壓迫感是根本無法形容的。
大部分市民屬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眼看著是到了夜里十點多,這段時間我接了馮紅林一個電話,又給楊玉靜打了個電話,還收到了吳敬可的一條短信。
我和楊玉靜預定好,明天上午十點去接她們。
今晚怎么打發呢?
我猶豫了一下,想去看看李佳琪。
看到我,她很高興,舉止談話完全和以前一樣。
這讓我很欣慰。
既然連徐半仙和鐵鍋燉大鵝店的老板都回來了,紫竹應該也回來了,他也應該還和從前一樣,跟著師傅在寺廟內吃齋念佛。
簡單和李佳琪聊了十幾分鐘,我便叮囑他早休息,明天準備去機場接吳敬可他們。
得知吳敬可他們要回來,李佳琪很興奮,非要拉著我去外面吃燒烤。
我拍了拍她的手,跟她說還是等過兩天再說吧!因為現在外面根本就沒有做燒烤的商販。
剛走出別墅院門,我直接瞬移到了紫竹的寺廟前。
廟門開了一扇,這更讓我相信自己的判斷。
“紫竹!紫竹!”
我喊著他名字就往里走,結果剛邁入寺廟內,就看到覺遠大師。
四目交接,我很確定他就是凡人覺遠大師,而并非妖皇。
“覺遠大師您好,我來找紫竹!”
大和尚眼睛一下子就睜大了,臉上閃過一絲詫異。
“施主找誰?”
“紫竹啊!”
他雙手合十,朝著我念了聲阿彌陀佛。
“寺廟內并無施主要找的人!”
這回答把我整懵了。
“什么?紫竹啊!您的徒弟紫竹!”
我這么一喊覺遠大和尚更疑惑了。
“我只有一個徒弟,法號慧稟,并沒有施主說的這徒弟。”
“什么?您……您的徒弟叫燴面?不叫紫竹?”
大和尚搖搖頭:“徒兒法名慧稟,聰慧的慧,秉承的秉。”
“不好意思——能不能讓我見見慧稟師傅?”
“當然可以!”大和尚再次朝我念了聲法號,“請施主稍等,徒兒正在做功課,我馬上喊他出來見施主。”
不到一分鐘,覺遠大和尚領著一個小和尚走了出來,遠遠的我就認出來了,這小和尚就是紫竹,不過等他走到我神側,看他神情,尤其是眼神,又覺得不是紫竹。
怎么回事?
此刻,我大腦立刻跳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