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一樓衛生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準備離開天罡堂時,有兩個女人推開門走進來,這兩個女人正是昨天下午來的那對母女,年輕女孩的名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中年女子名字叫鄧月梅。
鄧月梅昨天下午來的時候,還是病怏怏的,需要自己女兒攙扶,精神狀態萎靡。今天看起來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走路不需要別人攙扶,精神狀態好了很多,眼睛也有神了。
“我們要找昨天給我看病的那個姑娘。”鄧月梅露出滿臉笑容對我和茍道長說了一句。
茍道長聽了鄧月梅的話愣住了,然后向我看過來。
她們是要找莫如雪。”
我對茍道長回了一句,就對著二樓喊了一聲“莫如雪,有人找你。”
正在二樓試衣服的莫如雪聽了我的喊話愣了一下,嘴里面嘟囔了一句“怎么會有人跑到這里來找我?”
莫如雪從二樓下來,看到是鄧雪梅母女二人。
“姑娘,我這次來是要謝謝你的,我昨天按照你說的還了陰債,然后又給我死去的妹妹送了衣服,鞋子,還有紙錢元寶后,我的身子明顯有了好轉。”
“還有一件事,給你妹妹立個牌位送到廟里供奉,讓她飽食廟里的香火,可以助她早日投胎。”
“今天上午做好了我妹妹的牌位,我就送到古山廟進行供奉。”
“那應該沒什么事了,要是再有事,你就來找茍道長。”莫如雪用手指了一下茍道長。
鄧月梅從包里掏出五百塊錢,就遞給莫如雪“姑娘,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希望你別嫌少。”
“我就是幫了點小忙,這錢你還是收回去吧!”莫如雪沒有要鄧月梅五百塊錢。
對于莫如雪來說這是幫了個小忙,但對鄧月梅來說,這就是救命。
鄧月梅見莫如雪不收,就帶著他的女兒轉過身離開了。
過了沒多久,鄧月梅和自己的女兒再次返回天罡堂,她們將買來的大包小包水果放在地上,還沒等我們說話,這母女二人就匆匆離開了。
下午六點我跟師父打了聲招呼,就騎著電動車回家了。
莫如雪看到我離開,她坐在茍道長的旁邊說了一句“我奶奶臨終前對我說了一件事,跟這個趙鐵柱有關。”
“你奶奶說了什么事?”
“奶奶說我與這個趙家鐵柱有著不解之緣,可我真的對他沒有半點好感。”
“人與人之間還是靠相處,相處時間長了,或許會改變你對一個人的看法。今天聽了你說的這句話,還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
“茍叔叔,你和我之間就別藏著掖著了。”
“我認為你奶奶是有意撮合你和這個趙鐵柱。”
“我奶奶為什么這么做。”
“你奶奶活著的時候和我說過一件事,你們家祖籍是山東的,當年你們家老祖宗逃荒來到東北,差點餓死,是一個姓趙的人家收留了你們家老祖宗,并給了一口飯吃,你們老祖宗才能活下來,這事說起來也就不足百年時間。看來是趙鐵柱家的老祖宗,救了你們家的老祖宗。”
“我奶奶這么做就不對了,我們老祖宗欠的債,為什么讓我以身相許。”
“你奶奶看人不會錯,她撮合你和趙鐵柱,估計不僅僅是為了報恩,其中還有點其他事。”
莫如雪聽了茍道長的話,陷入沉默之中。莫如雪這次來到天罡堂,并不是為了散心,而是想過來了解一下我的為人如何。
我返回到家中,沒有看到王小虎和月月,只看到晨曦坐在沙發上玩手機。
我看到晨曦的印堂處也是有些發黑,但她的精神狀態看起來還算是不錯,晨曦看我回來,對我使了一個白眼。
“王曉偉哪去了?”我向晨曦問過去。
“她生病了,去醫院掛點滴了。”
“什么病?”
“我又不是醫生,我哪知道什么病。”晨曦對我表現得不耐煩。
我沒有再多問什么,而是回到房間掏出手機點了一份外賣,然后拿出符箓大全研究著。
大約在晚上七點多鐘,王曉偉和月月從外面回來了。
我走進客廳看了一下王曉偉,雙眼無神,精神萎靡,渾身無力,這明顯是陰氣侵體陽氣流失導致的。
“王曉偉,你現在是不是胸悶氣短,頭腦昏沉,渾身無力,沒有食欲,身子時冷時熱。”我對王曉偉說了一下他的癥狀。
“你怎么知道我的癥狀?”王曉偉反問我。
“你自己來我房間一下,我跟你細說這件事。”
王曉偉聽了我的話,就邁著大步向我的房間走過來,隨后我將門給反鎖上了。
“這兩個人怎么鬼鬼祟祟的。”月月望著我們的屋子嘟囔一句。
“我懷疑那個趙鐵柱性取向有問題,他不喜歡女人,他應該喜歡男人。”晨曦笑著對月月回道。
“王曉偉,你去廢棄醫院太平間直播,去廢棄的火葬場直播,那些地方都有孤魂野鬼存在的,你是招惹到它們,然后被他們給纏身了。”
“趙鐵柱,這事聽起來太扯淡了。”
“你解釋一下,你早上為什么光著身子出現在走廊里。”
王曉偉聽了我的話,念叨了一句“可能是我最近太累了,晚上睡覺夢游。”
“我想跟你講個故事,我希望你能耐心地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