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我們三個人都有點多,話也多了。
“茍道長,聽趙鐵柱說你算卦很準,你能不能給我算一卦。”
“沒問題,把你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寫在紙上,我給你算一下。”
王曉偉找到服務員,要了一支筆和一張紙寫出自己的名字還有生辰八字遞給師父。
師父接過王曉偉的生辰八字伸出左手五根手指就掐算了起來。
師父在算卦的時候,王曉偉看向莫如雪夸了一句“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孩。”
莫如雪聽到王曉偉的夸贊不以為然,她吃飽后一直在低著頭玩手機。
過了大約五分鐘,師父放下左手對王曉偉說了一句“我算出來你今年財運不錯,你若是努力踏實地干,今年對你來說就是起步,往后是越來越好,有時候你做事太過拘束,你應該放開手去做。”
“茍道長,我想自己開一個傳媒工作室,然后招一些主播,你覺得我能行嗎?”
“這事可以做。”
“茍道長,你還能算出什么。”
“我還算出你的身體虧虛,這跟你身邊女人多有很大關系,你才二十歲多一點,你現在的體質都不如那五十多歲的爺們。”
王曉偉聽了師父的話,羞的臉通紅,他向莫如雪看過去,莫如雪根本就沒看他。
王曉偉尷尬地對我師父回了三個字“我知道了。”
自從王曉偉帶了月月和晨曦這兩個固定女友同居后,就再也沒有帶過別的女人回家,月月和晨曦對王曉偉也是一心一意地好。
以前王曉偉三天兩頭換女人,自從我和王曉偉合租后,這家伙帶著不下于二十個女人回家過夜。
“我還算出你現在的父母是重組家庭,親媽繼父,你這個繼父對你很好,希望你不要虧欠他。”
“茍道長,你可真是神了,我們家確實是重組家庭,我親生父親拋棄我和我媽去南方找女人過日子了,這么多年杳無音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我六歲那年,我媽帶著我改嫁了。我繼父比我媽大七歲,還帶著一個比我大三歲的女兒。繼父的妻子是肺癌去世的,他和我媽結婚后,對我媽倒是很好,但我的繼父對我并不好,經常打罵我。”王曉偉說到這里還有點生氣。
“從卦象上,我算出你繼父那人不壞,我想知道他為什么要打罵你。”
“有一次我和村里的小伙伴去河邊游泳,他找到我,把我騙上岸,抽了我兩個耳光,把我打得鼻口竄血。我逃課,老師找到他告狀,繼父把我毒打一頓,我兩天沒下炕。”
“那我問你一句,你去你繼父家里生活,他有沒有缺你吃的,缺你穿的,有沒有不讓你上學。”
“那還真沒有,家里好吃的都在我和我姐嘴里,到了冬天,棉衣棉鞋提前給我準備好。”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去河邊玩,你繼父不管你,你一旦溺水身亡怎么辦?”
“我游泳很厲害的。”
“有句話叫打死犟嘴的,淹死會水的,大多數在江邊和河邊游泳的人,都認為自己有兩下子,結果每一年都被淹死很多會游泳的人。你上學逃課,我認為你繼父打你活該,如果你不好好學習,大字不認識幾個,你到了社會也就能干個出力的活。有時候看人,不能只看一面,要從多方面去看。”
王曉偉聽了我師父的講述,腦袋瞬間就開了竅,這個繼父雖然對自己嚴厲一些,但從小到大沒有虧待過自己。
這頓飯我們吃到晚上九點半才結束,回到出租屋,王曉偉抱著馬桶是又吐又泄。在飯桌上,師父囑咐過王曉偉,他之前被陰氣纏體,身子虛弱,現在剛好一點,不能吃油性大的東西,但王曉偉根本沒聽,魚和肉一口都沒少吃,酒也沒少喝。
我返回自己的房間,看到屋子的窗是開著的,我走到窗戶前將窗關上的那一瞬間,我看到樓底下有一個紅影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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