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結婚還真是早。”
“我不是江東市人,我是黑省哈市人,我們那里的女人結婚都早,我十六歲結婚,我那男人十八歲,我們倆都沒有到法定年齡,當時就是辦了酒席,沒有領證。第二年我生了個兒子,但孩子有先天缺陷,去很多家醫院都無法醫治,孩子不到一歲就去世了。孩子去世后,我也很傷心。我公婆責怪我,說我沒照顧好孩子。我男人耳朵根子軟,聽自己爸媽的話,每次公婆在他面前吹耳旁風,他就會罵我,甚至打我。十八歲那年,我偷偷地離開了,買了一張去江東市的火車票,從那以后,我再沒有跟我的婆家聯系過,畢竟也沒領結婚證。”曹月茹說到這里,忍不住地抽泣起來。
“通過你的生辰八字,我算出你有三段婚姻,這三段婚姻都失敗了,你的婚姻運不是太好!”師父皺著眉頭對曹月茹說了一句。
“十八歲那年,我來到江東市,找了一家制衣廠上班,干了五年,二十三歲那年,我和廠子里的一個機修人員結婚了。那機修二十六歲,沒結婚的時候對我很好,結婚后我給他生了個女兒,他們家人重男輕女,因為我生了個女兒,對我不是很滿意。我們倆過了一年,他開始對我冷淡,晚上下班也不回家,跟著一群狐朋狗友在外面吃飯,有時候甚至夜不歸宿。后來我得知他跟廠子里一個離婚的女人在一起,我都把兩個人捉奸在床了,后來我就跟他離婚了。第二段婚姻結束后,我就不想找男人了,一心想著賺錢。我從服裝廠辭職后,開過服裝店,化妝品店,現在經營兩家嬰幼兒用品店,這些年賺了點錢。第三段婚姻,是十年前,一個小我五歲的男人追求我,這個男人是離異的。我們相處一年多才結婚。這個男人跟我在一起,不是為了我這個人,而是為了我的錢。結婚后,他就不上班了,成天待在家里面上網打游戲,我給他生了個兒子。我想著,他不上班就不上班吧,在家里照顧兒子也行。結果兒子沒有照顧好,還經常偷家里的錢,而且還出去嫖。有一次嫖被警察抓了,警察給我打電話,讓我去交罰款。我一氣之下,就跟他離婚了。”曹月茹一邊委屈地對師父說這話,一邊流眼淚。
在場的人聽了曹月茹,都同情這個女人。
“那你離婚后,兩個孩子呢?”我好奇地問曹月茹。
“離婚后,我沒有要那兩個孩子,因為我工作忙,沒時間照顧,但這些年我也沒有虧欠過他們。大女兒小的時候,我每個月都給撫養費,上大學是我供的,結婚我給買了一輛車,還給了十萬塊錢,現在大女兒生了孩子,我每個月還給她錢。兒子雖然在前夫那里,但兒子的花銷都是我的。”
“我算出你這輩子的婚姻運都不太好,你以后再找男人的話,就找個搭伙過日子的,不建議你結婚。”
曹月茹聽了師父的話,重重地嘆了一口粗氣“唉”。
“從你的生辰八字上,看出你的胃腸不好,這是實病,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茍道長,你真是神了,就在一個星期前,我查出自己患有直腸癌,這兩天就要動手術了。”曹月茹對師父豎起大拇指。
曹月茹臨走的時候,給了師父五百塊錢。
第二個找師父算命的是一個四十五六歲的中年女子,叫徐鳳嬌,他找師父算財運。
師父幫徐鳳嬌掐算了一下生辰八字,臉上的表情變得凝重,“我不給不孝之人算命,你趕緊離開!”
徐鳳嬌聽了師父的話,沒有說什么,她露出一臉難看的表情,站起身子向外走去。
下午四點半,師父將來算卦的人全都打發走后,早上插隊那個男子再次來到天罡堂。
“我今天不算卦了,你哪來的回哪去吧!”師父露出一臉不悅的表情,對著年輕男子擺擺手下了逐客令。
“茍道長,今天早上是我做得不對,請你別放在心上。你就幫我算一卦吧,因為我明天就要離開江東市了,以后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
“你想算卦,明天起早過來排隊。”
“茍道長,求求你了,你就幫我算一下吧,明天一早我就坐火車走了!”年輕男子說完這話,就從兜里掏出火車票給師父看。
最終師父心軟,答應給這個年輕男子算卦,讓年輕男子將名字還有生辰八字寫在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