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床,莫如雪并沒有急著去天罡堂幫忙,而是幫我收拾東西,畢竟我這次要去玄陽觀修煉一個月。
早上收拾好東西后,莫如雪帶著我和白月去了超市,給我買了一些生活用品,再就是一些吃的東西。
“白月,你是打算跟趙鐵柱回鳳凰山,還是留在我身邊?”莫如雪向白月問道。
“我,我,我.......。”白月有些糾結。
“你還是留在莫如雪身邊吧,就別跟著我回鳳凰山了,玄陽觀的弟子若是看到你,就不太好了!”
白月聽了我的話,回了一句“那我留在莫如雪身邊。”
買完東西后,我們回到天罡堂,師父正在忙碌地給人算卦,玉樹師叔也收拾好東西了。
“車子已經在外面等著呢,咱們出發吧!”玉樹師叔對我催促一句。
聽了玉樹師叔的話,我依依不舍地看向莫如雪,莫如雪則是露出一臉微笑的表情看著我。
我上前一步緊緊地抱住莫如雪,莫如雪嬌羞地對我說了一句“我會想你的。”
此時在天罡堂排隊算卦的人一同看向我們兩個人,然后大家開始議論紛紛。
“真是好白菜讓豬拱了。”
“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癩蛤蟆還真能吃上天鵝肉。”
“這姑娘一定是近視眼吧!”
在場的人說這話的聲音不小,他們根本不避人,我感到很尷尬,莫如雪不在意大家說什么。
我和玉樹師叔離開的時候,不僅帶上法劍,還帶上了赤血槍。從長白山回來后,這赤血槍一直放在樓上,我都沒有碰過它。
開車接我們的是玄陽觀的一個年輕弟子,名叫吳迪,是李鶴年大師伯的徒弟,今年二十五歲。他正巧來市里辦點事,順便把我和玉樹師叔送回到鳳凰山的玄陽觀。
都說什么樣的師父教什么樣的徒弟,吳迪的性格與李鶴年不一樣,吳迪性格開朗,說話大大方方,也不是那種唯利是圖的小人。
吳迪開著的車是一輛黑色凱迪拉克suv,我將赤血槍放在座位下面,行李箱放在后面。
“吳迪,你師祖身體怎么樣了?”玉樹師叔問向吳迪。
“本來師父都要為師祖準備后事了,從昨天開始,師祖的身子開始好轉了。”吳迪對玉樹師叔回道。
玉樹師叔聽了吳迪的話,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我聽了吳迪的話,心里面不是那么自責了。
我和玉樹師叔來到玄陽觀,看到師兄們在前院招待香火客,師叔伯們在后院喝茶聊天,練習拳法和劍法,大家表現得很悠閑。
“玉樹師叔!”回到玄陽觀,年輕的弟子們恭敬地對玉樹師叔打招呼。
玉樹師叔露出一臉嚴肅的表情對大家點點頭,就邁著大步帶著我向后院萬朝陽的臥室走去。
來到萬朝陽的臥室,我看到萬朝陽躺在床上,李鶴年坐在一旁陪著萬朝陽聊天。
萬朝陽的精神狀態是差了點,但看出來他好像變年輕了,之前頭發和眉毛幾乎是全白色的,現在變成花白色,皮膚變得紅潤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