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多鐘,民警們來到玄陽觀了解情況,大家對后山發生的事是一無所知,還有一些道教弟子告訴民警,那三個孩子是被妖吸干身上的精元之氣死亡的,民警則是不相信道教弟子所說的話。
“趙鐵柱,有民警找你!”吳迪找到我說了一句,此時在吳迪的身后跟著兩個三十多歲的民警。
民警越過吳迪站在我們面前說了一句“我們查看了周邊的監控視頻,發現你每天早上往后山跑,然后中午回來,我們想知道你去后山做什么?”
“你們該不會認為那三個孩子是我殺的吧?”我皺著眉頭露出一副凝重的表情反問民警。
“說實話,你有這個嫌疑。”
“我每天早上五點起床往后山跑,是在鍛煉身體。”我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對兩個民警解釋道。
“你去后山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么可疑的人?”
“沒有發現可疑的人!”我搖著頭對兩個民警回道。
兩個民警從我嘴里面沒有得到線索,他們要了我的聯系方式后就離開了。
“那三個孩子都是鎮子上的,丟失很久了,沒想到死在咱們玄陽觀的后山上。”吳迪在我面前念叨一句。
因為有胡廣生這個例子,我堅信那三個孩子的死與妖有很大的關系。
“玉樹師叔,我覺得我們應該去找鳳凰山的那群妖獸詢問一下,三個孩子是不是它們害死的?”我走到玉樹師叔的面前提議道。
“你這小子想事太單純了,換成你是妖的話,你吸干了那三個孩子身上的精元之氣,你會承認是自己做的嗎?”玉樹師叔向我反問過來。
聽了玉樹師叔的話,我無反駁。
“你安心修煉,這事就別管了!”玉樹師叔拍拍我的肩膀笑著說道。
此時玉樹師叔臉上的笑容看起來很復雜,他好像知道點什么,但是不想說。
吃完晚飯,李鶴年召集玄陽觀所有弟子在后院開會。
“后山發生的事,大家全都知道了,從今天開始,誰也不準去后山。”李鶴年露出一臉嚴肅的表情,對在場的人命令道。
“師父,那三個孩子變成干尸,肯定是妖所為,身為道教弟子,遇見這樣的事,不能坐視不理!”吳迪站起身子義憤填膺地對李鶴年說道。
在場的師兄們還有師叔伯們露出一臉嘲諷的表情看向吳迪。
李鶴年黑著臉子對吳迪回了兩個字“幼稚。”
晚上練完拳法,劍法,還有槍法后,我回到住處拿出手機和莫如雪聊了一會微信,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早上不到五點,我睜開眼睛醒了過來,我穿上衣服拿著赤血槍就向后山跑去。
當我來到后山時,我看到黑熊精還在原地等著我。
“熊大,我以后不能再來找你玩了。”
“因為什么?”黑熊精不理解地問我。
“后山死了三個孩子,很可能是妖所為,我們道觀的主持師伯怕我們惹禍上身,不允許我們來這后山。”
“好吧!”黑熊精回我這話的時候,心里面很失落。
黑熊精在這鳳凰山上也是沒有朋友,我每次過來陪他說話,都會給他增添很多樂趣。
我從挎包里掏出十幾罐飲料一同遞給黑熊精,并說了一句“你省著點喝。”
“趙鐵柱,咱們以后還會見面嗎?”黑熊精用著渴望的眼神看向我問道。
“肯定會再見面。”我向黑熊精伸出右手。
黑熊伸出右手握住我的右手,對我點點頭。
現如今我負重將近一百斤,山上山下地跑已經適應了,并沒有感覺到有多累。
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看到田鵬舉和李根兩個人坐在一起有說有笑地聊著天,我心里面特別不爽。我再一次端著餐盤坐在兩個人對面的位置上。
田鵬舉和李根看到我坐在他們的對面,兩個臉上的笑容瞬間散去,皺著眉頭一同看向我。
田鵬舉看見我飯都吃不下去了,將兩個拳頭攥得嘎嘣響。
“想打我呀,你試試!”我對田鵬舉挑釁道。